姓韩的诨名叫什么吗?叫‘泼韩五’!你去偷他家的东西,当心他剥了你的皮~”
初生牛犊不怕虎,那刚出道的混子正是想给自己树威风的时候,梗着脖子道:“再厉害,如今也不在县里了,怕什么?”
只可惜那混子想错了,“泼韩五”不在家,梁玉和秋菊可不是吃素的。
不用梁玉出手,当晚那混子就被秋菊拿剑砍伤了,好在他跑到快,留了一条小命。
可怜白氏没见过那场面,被吓着了,第二日就发起热来。梁玉赶紧让秋菊请来大夫诊治,好在病情并不严重,吃个几贴药就能好。
梁玉气的要命,真想将那贼人找到给他一剑。
秋菊也很气愤:“小姐,定是那些个泼皮无赖见咱家没有男人在,方才欺上门来,累得娘子受了惊。不如我去打探一番,将那贼人捉了好好惩罚一番。”
梁玉道:“贼人蒙着面,咱们也不知道是谁?那人在我们手里吃了亏,再来的机会不大。只是没有这贼人还有别的不怀好意的。秋菊,这两日你在大门外给我好好操练一番,让那些个心怀不轨的看看,咱们可是练家子。”
秋菊早就憋了一股子气不好发作,如今有了宣泄的出口,可不就好好的演练一番。
只见她在家门口一会耍套长拳,一会练套剑法,就差表演胸口碎大石了。
很快,县里流言又开始了,而且还越来越夸张。
“听说了吗?那泼韩五新纳的妾和她带来的丫头凶得很,力大无穷,很是粗野,据说一掌就能碗口粗的树干给劈断。还有人说,她们没来县里前还伤过人、沾过血呢~”
反正说什么的都有,不过至此韩家倒是再无贼人光顾。
那些个泼皮倒是老实了,只是县衙的人又上门来了。
梁玉正服侍白氏喝药,就听见大门被拍的砰砰响:“县衙办差,还不快快开门?”
梁玉赶忙整理了衣裳带着秋菊迎了出去。
秋菊将门打开,只见外头来了三位衙役,其中一捕头模样的人训斥道:“怎的磨磨蹭蹭的,难道屋里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梁玉赶紧迎上前来,福了一礼,“禀官爷,我家娘子前几日受了惊,我刚服侍她喝药来着,故而出来迟了。”
那捕头上下扫了梁玉一眼,只见这小女子长得倒是个俊俏的,眉眼中带着股子英气,不似坊中传言的那般凶神恶煞。
他那凶狠的模样略微收敛了些:“你就是韩大人新纳的妾?这几日县里有你的传闻,你可知晓?”
梁玉这几日忙着照顾白氏,哪里知晓发生了何事?
“这几日,妾都在屋里服侍着娘子,未曾出门,故而不知。”
那捕头,哼了一声:“你家娘子呢?让她出来见见。”
梁玉先将衙役请到正厅坐下,又让秋菊烧水冲茶,自己则去请白氏出来。
大约过了一刻钟左右,白氏被梁玉扶了出来。
那位捕头先是朝白氏拱了拱手,“娘子,今日有事前来叨扰,还请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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