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了,让他们尽快赶回驻地,接应大军,防止敌军来犯。
众将百思不得其解,不知道为何如此大好形势之下怎的又败了?王将军急令大军拔营赶回滹沱河。
回到营中,王将军收到军中邸报,此时他才知晓了大概的原委,也不知是人祸还是时运不济。
中枢也很无奈,没想到第二次伐辽会如此惨败,只是不知出于何原因,刘节度使只是被贬了官而已。
南边,书杰已经从省府考完乡试回来了,正在焦急的等着考试结果。
说来书杰这次差点未能前往省府参加乡试,因为有人从中捣乱。捣乱的人是谁?就是曾经与江家定过亲的郑秀才。
当年江父去世后,郑家人为了退亲造了江家好几个谣。退亲后,那姓郑的与临县富户的女子成了亲,女方是又置房子又赔银钱的,很是看中他。结果,他整个人都飘了,嫌弃糟糠之妻无所出,不够小意温柔美丽娇媚,在外头置了外室。
那糟糠之妻也不是吃素的,直接给他抓了包,然后与他和离,当时在县里闹了好大的动静。
后来那姓郑的眼见书杰与原来的副尉家里定了亲,就想巴结一二,结果书杰愣是不理他。
如今梁家倒台了,那姓郑的就想找机会踩书杰一脚。
众秀才赴省府参加乡试前一月,县令大人、教谕及县学的诸位夫子宴请各秀才,激励他们好好备考,并预祝他们本科得中举人。
此时,有一学子未见到书杰,就多嘴问了一句:“哎,江秀才今日怎的未参加这宴会?”
有一学里的夫子道:“江秀才前些日子陪母亲去余杭探望家姐去了,故而未来。”
此时,教谕心中虽有些不快,但面上不显。
郑秀才是个善于察言观色之人,赶忙上前抨击道:“说来这江秀才原来还和犯官梁家女儿定亲,这样的人怎能参加乡试?依我所见,县学里的大人需上奏取消他的资格才是。杨助教,您说是不是?”
杨助教的夫人就是刘氏,刘江两家曾经因晏书的婚事闹了些矛盾。
可和江家有矛盾的是刘家,又不是杨家。江家一族算是县里的老牌家族了,如今出了个江书杰,阖族都指望着他得中举人。杨家一个外来户,岳家又不给力,是不会给自己招祸的。
只见杨助教微微一笑:“郑秀才你这是怎么说的呢?我作为县学里的先生自是希望在座各位都能中了举人,为我县争光的。”
李夫子很是鄙视的看着郑秀才:“我怎的听说两家只是交换了庚帖,后来因八字不合,这事不了了之了。若是按你的意思,在坐大多数人都曾和梁家打过交道,岂不是都有罪过了?”
郑秀才赶忙解释道:“小子不敢~”
李夫子冷哼一声:“你不敢?前几年你和你原配娘子的事情闹得满城风雨,若不是教谕大人念在你多年苦读不易的份上,今日你还能与我等同宴?”
郑秀才一下子被闹得没脸,懦懦的不知该如何作答?
教谕大人赶紧打着圆场道:“好了,好了,提这些干什么?江学子学问扎实,这次乡试我等也看好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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