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门道的,譬如怎么打点,怎么逢迎等等~”
晏书笑道:“太太,您是怎么知晓的?”
秦氏挺了挺腰杆子:“我父亲可是做官的,当年我虽在内宅,可也需每日给嫡母请安,有时就能听到一二。”
“谢太太赐教,我定会铭记在心的。”晏书将秦氏这次示好记在了心里。
晚上,家垚回到院里,听了晏书的话,方才缓缓说道:“如此看来,秦家对我做的事情,太太还真的不一定知晓。”
晏书狠狠剜了他一眼,“如此说来,太太说的什么下头人给上官孝敬美婢的事情是真的喽?”
家垚还未嗅到危险:“自然是真的。那些个文官还认为这是风流韵事呢!”
晏书斜着眼睛看他:“怎的?你也想享用这风流韵事?”
家垚此时方才觉出不对来,赶忙发誓赌咒:“我绝无此心,就想守着你和孩子好好过活!”
晏书哼了一声:“好吧,暂且相信你。”
青溪县如今还偶有流寇出没,原本家垚是想独自上任,等将县里治理的安稳些再接晏书过去的。
怎奈晏书不同意,她给的理由是,一家人自是要在一起的,如此就只能一家人同往。
临行前,家垚和晏书将杨管事、孙管事、郑管家和风荷请了来,将具体事务一一安排。
如今家垚母亲留的铺子全都交由杨管事和小孙管事也就是小山子打点;郑管家则负责北边的生意,风荷负责打点晏书的花田、田地,此外还有梁玉的田庄。
如今,家垚已经为官身,那外头的铺子什么的自然就不好再管。
“诸位,以后这些个庶务,你们可得好好帮着娘子打点。”家垚抱了抱拳,诸位管事的连忙起身应了。
事后,晏书单独将郑管家和风荷留了下来。
“郑叔,过几日你就要去北地了,送给韩大人的贺礼可都备好了?”
郑管家垂手禀报道:“绸缎、细布各装了一笼箱,此外还备了一支上了年份的老山参、一匣子上好的金创药。”
晏书点点头,“韩大人给咱们帮了不少忙!多走动走动,对玉儿也有好处。”
郑管家连连点头:“可不是吗?若是姑娘在有个一男半女的就更好了。”
风荷将梁玉的田契捧了出来:“郑叔,余杭这边的田贵些,两百两也就置了五十余亩的中等田,这是田契麻烦您带给姑娘。”
郑管家郑重的收了。
六月初六,是个好日子,家垚等人整装出发启程前往严州赴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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