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
法医回头看了我一眼,回答说:“初步判定是心肌梗塞,猝死的,应该可以排除他杀的可能。”
我定睛一看,嘎子的死状十分凄惨,口吐白沫,脖子上还有一条勒痕,明眼人都能猜出来,他绝对不可能是猝死的。
我激动道:“他脖子上有一条勒痕,怎么可能是猝死的,你们有没有搞错?”
法医皱起眉头,奇怪道:“他的脖子上什么也没有,哪里有勒痕?你是不是看错了?”
听到这话,我顿时一愣。
法医居然看不到他脖子上的勒痕。
这一刻,我瞬间明白怎么回事,他脖子上的勒痕是被鬼掐死的。
一股自责感涌上心头,都是我的错,早知道会变成这样,就不让他来替我顶班了。
在野鬼的面前,他毫无还手之力。
是我害死了他。
全都是我的错。
这时,警察走上来,对法医说:“你们可以把他抬走了,他确实是猝死的,我们刚才调取监控视频,没有发现任何人靠近过保安亭,他一个人在玩手机,玩着玩着就倒下了。”
“好的,我知道了,抬走吧!”
说着,几个法医便把嘎子抬出保安亭,送上救护车,拉去了医院。
我不由自主的叹了口气。
心想:监控肯定拍不到鬼,嘎子是被鬼害死的,不是猝死的,可怜的嘎子,真是惨啊!
半个小时后,警察清理了现场,并且解除了封锁。
对于他们来说,这只是人为的猝死,并不是刑事案件,所以没有把事情闹大。
我以为鬼不会伤害他,看来是我低估了鬼的恶性!
该死的西门,该死的野鬼,嘎子与它们无冤无仇,如此平白无故害死嘎子,真他妈没有良心。
法医和警察都离开后,陈辉匆匆赶到现场。
陈辉见到我,摘下帽子,走过来质问道:“贺喜,你搞什么飞机,怎么找一个人来顶替你?现在出事了吧?警察那边怎么说?”
我低下头,陷入自责:“警察那边说嘎子是猝死的……没有立案调查。”
陈辉怼着我的胸膛,怒道:“贺喜,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不跟我说?擅作主张找人顶替,你真是翅膀硬了,有钱飘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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