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好啦,我知道啦。”武天娇亲昵地挽着刘大妮的手,乐呵地说道:“时间不早啦,快去给爹娘提行李吧。”
“好嘞!媳妇。”傅长卿无奈地笑了笑,然后跟旁边的老爹打了个招呼,父子俩唠了好一会儿,就提着行李朝车子走去。
刘大妮的目光落在她的肚子上,伸手握住她的手,感觉她的手心热乎乎的,又把目光移到她那张粉嫩的脸上,肉嘟嘟的,活脱脱一个福娃娃。
婆媳俩有说有笑地走着。
“娘的娇娇呀,娘可想你啦,快跟娘说说,你是不是也有啦?”
“嗯呢,有了,都快一个多月啦,娘,你这是不是快生啦?”
“还早着呢,还有两三个月吧。
估计得腊八那时候生,娇娇你也怀上了,我这个当婆婆的过两三个月也要生了,到时候咱娘俩可咋办呀?”
“娘,嘿嘿,我给你坐月子,到时候你也给我坐月子,我肯定会做个好嫂子的,要是忙不过来,咱就请个靠得住的阿姨帮忙。”
说着说着,婆媳俩就走到车子旁边了,武天娇拉开后面的车门,“娘,您小心点,先坐进去,我和你就坐这儿,前面的座位让爹和长卿坐。”
刘大妮坐进了车里,左看看右看看,这四个轮子的车子又舒服又好看,“好嘞,娇娇,你们咋一大早就跑火车站来啦??”
“接人,这是我们工作上的事,回头我好好跟你说的。”武天娇也坐了进去,利落地关上车门。
“好!四个轮的车子坐着舒服啊,哎,闺女你有没有孕吐啥的??”刘大妮道。
“呐。”武天娇用下巴顶了顶前面,意思是孕吐的人是你的儿子。
刘大妮:“??”
“……”
傅长卿已然端坐于驾驶座上。老爹傅兴邦则悠哉地坐在副驾驶位,这儿瞅瞅,那儿瞧瞧。
那只熟悉的鸟儿忽地冒了出来,兴高采烈地在傅兴邦身上蹦跶着,叽叽喳喳:“爹爹,我是阿翡哟。。”
傅兴邦开怀大笑,“嘿,真乖,宝贝儿,你都长这么大只啦,快过来让爹爹仔细瞅瞅。
长肉了没?羽毛掉没掉??”
阿翡整理了一下身上的羽毛,“木有,我才不要做掉毛鸟呢,爹爹你看我身上的羽毛漂不漂亮?”
“漂亮。。”傅兴邦轻柔地摩挲着阿翡的羽毛,满是爱意的目光凝视着它。
“爹爹也好看……”阿翡惬意地闭上眼,嘴巴叽叽喳喳地叫个不停。
“哈哈哈……阿翡啊,你可真是爹爹的开心果哟。”
“爹爹,好看,爹爹是个大帅哥。。”
“哈哈哈……阿翡,你是不是吃糖啦,嘴巴这么甜?”
“没有,我不吃甜的,爹爹。。”
“……”
一人一鸟聊得不亦乐乎,后面坐着的婆媳俩也在愉快地交谈着。。
傅长卿潇洒地发动了车子,四个车轮卷起地上的尘土。
前方道路的边上,苏木轻哼着小曲,骑着自行车,“哒哒哒”地向前飞驰着,与一辆吉普车擦身而过,他瞥见了熟悉的车牌号码。
苏木眼睛一亮,双脚欢快地蹬着脚踏,继续向前驶去。路上的下乡知青们,一个个有说有笑地结伴朝着集合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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