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背在后背上灰溜溜的回到自己的房间。
其实在某些事情上,严格并不关心,只是今天晚上碰到了,内心深处告诉她,做有些事还是要负责任的。
具体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严格也染上了抽烟的恶习,有的时候还喝点酒。抽烟还得是“大前门”香烟,喝酒改的是“牛栏山”二锅头。
严谨可能是刚刚挣扎累了,已经“呼呼”大睡了起来。
“噔~”
“呲啦~”
“嘶呼~”
瓶盖、火柴、抽烟吐烟雾的声音同时发出来的。严格端坐在院子的中间,有老头打牌的小桌子和椅子。
“格格——格格——格格你在干嘛?”
屋顶有个人小声的叫正在喝酒的叫严格,能用“格格”这个称呼,要么是最亲近的人,要么就是最爱她的人。
喝多了还以为是听错了,就没有搭茬。
“嗨!看上面,我在上面,格格,格格,格格……”
严格眼光惺忪的左右上下扫视,看见在屋顶上坐了一个人影,揉了揉眼再定睛一看,吓了一跳还差点尖叫出来,突然想起来些什么事,忍住了,缓了缓神低声喊话:“是你吗?你怎么到这里来?在这上面干嘛?挺危险的!”
“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喝酒抽烟的?”
“要你管。”
“那我走!”
“没有事,你也别管了,你快点走吧!”
两个人也没说什么东西,屋顶上的人觉得自己也帮不上忙,转身就走。真是身轻如燕,在有瓦片堆的屋顶上愣是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严格摆了摆手又摇了摇头:“这王八蛋,叫他走他就走?真他妈……”
突然“啪”的一下,有只手拍在严格的屁股上。
受到惊吓的严格,酒瞬间就醒了。
“你不是走了吗?又下来干嘛?”
“我不走的时候,你要撵我走。我真的要走了的时候,你又在背后骂我。我确实没办法,就只能硬闯进来。”
“我该你的是吗?”
“这孩子确实不是你的,你不用怀疑我,我直接告诉你。”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那好,这锅我都给你背了两三年了。你看我现在……”
“两三年?怎么了?你知道我这七八年怎么过来的吗?要不是你从中作梗,这几年我能过得更好,你闭嘴行不行。”
“孩子是无辜的!就算不是我的,你跟那个混蛋也没有未来。”
“我的事不要你管,你现在到以后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不要跟我讲。”
“格格,你……”
“你不要把我的名字叫的这么恶心,我——严格。我从小到大也没怕过谁,用你来照着我,你用用脑子想想,你配吗?也不撒泡尿照照,你什么德行,操你……”
严格说话的语气越来越重,正要骂还没骂出来的时候,这个男人确实忍不了,是没有反驳的理由,二话不说就上房屋顶上去,跑掉了。
“人呢?”
有些人骂人的时候习惯微微低头,还迷瞪着眼睛,时不时还会用不管左右手食指人,走了都不知道。严格就是这样,酒喝的太多了,加上眼睛闭的还比较严实,可能还有第六感,睁开眼就看见人已经走了。
“这家伙,什么时候有的?刚走的。走都不打招呼。”严格自言自语后又抄起二锅头“咕嘟咕嘟”一饮而尽。
“妈妈——妈妈——”
房间里传来女儿的声音。
“没完没了是吧?闭嘴!闭——嘴!”
严格感觉也没有发生任何事情似的,也没打算进去看看,还觉得特别不耐烦。
“呜哇,呜啊……呜呜呜呜呜呜……”
女孩没有任何的话,委屈的又羞又臊,不禁大哭起来。
“哭什么哭?我问你哭什么哭……”说着便“啪”的一下把手里酒瓶摔在地上,径直就往房间的方向跑着过去了。
一进门,随手打开房间的灯,瞬间屋子似乎是充满希望,虽然在点亮那一刻显得那样的刺眼,但是也不得不说还真的特敞亮。
孩子看到了母亲,被欺负了这么久没有人来解困,可见亲人了,激动的哭声更大了,嘴里还不停的叫着:“妈妈,妈妈,妈妈……”
此时的女孩还以为妈妈要去抱住她,一起哭完后再安慰她,随后带着她去打或者质问姥爷的所作所为,却没想到被妈妈长满茧的手狠狠的打在了脸上。即便打的是在脸上,也感觉不到是身体的那种痛,而是她那幼小的心灵受到了无限暴击的伤害。此时小女孩感觉自己尊严在此时变得像橡皮泥似的柔软,可以任人随意的摆布,不能自拔。
“这个地方暂时待不下去,我要带你离开这里!”“嗯,嗯嗯……呜呜呜,呜呜……妈,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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