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是伤风败俗。”
“嗯!你这样说的太对了,拉出去枪毙几分钟才解气。”
上世纪七十年代末,首次提出“流氓罪”的罪名。如果这个流言蜚语是事实的话,那么警方绝对会介入调查,如果说情况属实,那肯定是要坐牢的,行径恶劣的话被枪毙也不是不可能。
这种闲话传的太多,难免不会传到本家的耳朵里。刘寡妇死之前也是以泪洗面,即便是别人没有抓住她的把柄。
那么,她到底做了什么?会让别人这样到处诋毁。水有源,树有根。情况的复杂性和争议性并存,秘密随着逝者去了,只有那点线索,从后人走访的当中获取。
“遭了,遭了,遭了……证人被切的稀碎。”
“怎么会这样?你们怎么干事的?”
“我们就昨天晚上没在,他就出事了。”
知道的最多人,就是嫌疑人本人,他可是警方好不容易暗访到的。
“死者,68岁,无不良嗜好。四肢和头部都被肢解,性器官被全部扯下。”
“扯下?”
“这个断层没有动刀的痕迹,是被硬生生的扯下来的。”
“这……”
“仇恨,恨大仇深的那种。完全看不出来他的目的是什么。”
警方也就答对了一半,这被扯下的是这人的心魔。死亡不是他的终点,而是另外一个事件的开始。
再把时间轴拉回去,到刘寡妇死亡的前里近两个月的时间。
她挎着装满衣服的竹编篮,和平常差不多去离家不远的池塘边洗衣服。这一次和之前都不一样,她的神情比较恍惚。这个状态对她自己而言是一种情绪不好的表现,可是这对她旁边擦肩而过的人而言,实在是过于仪态万千、妩媚风情。
说来也真的巧,他的美貌被住在池塘边上住的人看到了。
“好一个俊俏的女人,他要是我的就好了。”
他只是小声的念叨着这句话,这村子里知名的无赖,早年也是有老婆的,不知道哪天和别人跑了。不过,这一切他都毫不在乎,还自命不凡的认为:命中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由于平时不爱说话,谁路过他都会目不转睛的看着。刘寡妇也不在意这个人,和平时一样清洗着衣服。由于还是比较炎热的夏天,其他人衣服也适当的少穿了许多,这天气再恶劣也没有某些人的心恶劣,也许是当时的人比较保守的缘故,她还特地穿了一件格子长衫。
说是长衫,其实也很薄。阳光照在身上,瞬间就汗流浃背,她用手臂轻轻的擦拭额头上的汗水。当手臂放下的时候,汗水和池塘水会随着手臂滑倒指尖。
这一切都被他看到了。虽然他是无赖,但是他不傻,你说这叫什么逻辑?他大摇大摆,假装路过去上街。
“刘大嫂子,洗衣服呢?”
“滚~”
都知道这家伙是无赖,你说他在这里有什么意思?可是他却老皮厚脸的,还假模假式问人家。直接看完走过去,也不至于被人家怼,被噎的无话可说。
这下子可好,被这么一怼,他的自尊心没了。甚至感觉受到了极大的侮辱,内心想:我好心好意关心她,她可倒好。无事生非,倒打一耙,没安好心。我就喜欢你这样的,给我脸色看,你给我等着吧!别被让我逮到什么机会,否则绝对要你好看。
想的都是最恶毒的,表情都快一把鼻涕一把泪了,简直就是表里不一。
有句评书经常说的话,叫:无巧不成书。
在这一天的第二天,居然是他人生当中的第一个“高光时刻”。后文书可以看出,从始至终是他这辈子都抹不去的污点,仅仅是他比西门大官人多苟活了几十年而已。
俗话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不怕流氓会打架,就怕流氓有文化。头一次感觉,有文化真可怕。据说,他认字不多,却熟读四大名着,特别喜欢《水浒传》,还总结了四个女人的人生。他觉得:阎婆惜高傲自大;潘金莲始乱终弃;贾夫人吃里扒外;潘巧云死有余辜。不管怎么解读内容,里面都会总有一位神级助,她就是那个攻心灵手巧、油嘴滑舌的媒人角色老太太——“王干娘”。
如果这是在编故事,那确实太巧了,村里真有位老媒婆。
这个老太太一辈子太不容易,嫁了一家又一家,有点费人家老头子。主要是现代社会,最要讲究的就是科学,只能说她运气太背。不过她介绍相亲可是一把好手,总是把两个很般配的人结合到一起,也算是在人间积德行善。
在家不行善,出门大雨灌。这句话,就印证在这个无赖的身上。
“邦邦邦邦邦邦……”
“谁呀?下这么大雨,别敲了。路滑,我得慢一点走才行。”
“你——出——来!我有事找——你!”
她心想,这家伙来找我干嘛?算了,可能是家里死人了。不对,他家就他光棍一个,就算死了也轮不到他来敲门。算了,算了,算了!看门就有事干了。
“吱呀呀~咣——当——当!”
门分左右打开了,打里面往外观瞧。
“噗呲……”
她差点没笑出声来,只不过礼貌性的打了一个招呼:“你这么急干嘛?家里出了什么?”
“家里?没出事,你在说什么?”
老太太看着这无赖,虽然体格健硕却是五短身材。武大郎她是没见过,听广播里的说书先生考证,也就一米五上下。
他天生有些斑秃,脸像是被压路机碾过,平坦的脸就一个鼻子比较挺,还是趴鼻子。眼睛一个大一个小,左边小是单眼皮,右边大是双眼皮。具体可以参照一下海绵宝宝的脸型,正方形的脸上多是雀斑。没有表情还可以看,是个大黑脸,突然一笑脸嘴巴张开没法看,爱抽烟的他牙齿黢黑,像是碎芝麻粒粘在上面,不光不整齐还缺几颗。
“谁家出事了,我找你有急事!”
“什么事?你说。”
“我就在门口怎么说?你让我进去。”
“不是,你这人不嫌丢人。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
“下雨天,路上没什么人。我想这个时候来找你也行,就还是决定继续来找你。你看我都淋湿了,就让我进去吧!”
老太太再三思量,可还是出于无奈,就让他进了门。这大门一关,薛定谔的猫是死是活,请看后续继续求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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