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法,我找到了这个位置。”章羽强指着门的方向说。
“真是有你的,不愧是能画地图的人。”许建宇拍了拍章羽强的肩膀说。
章羽强笑着说:“哈哈哈……这个没什么,举手之劳而已。”
“可是,这个房子平平无奇,有什么可以值得调查的?”旬智谋摸了摸脑袋,怎么也想不通的说。
“这间房子不得了,它已经存在有两百年的历史,算是他们老吕家的祖宅,吕丰贤是他们家第九代子孙。”
“两百代才九代?”
“已经不少了,你这个笨蛋,他们家几代人其实不重要,我们得出结论是这就是他家。还有就是,你别打岔,大哥还要分析事件呢!”
“好了,你们别吵,我来讲一下。我要严重批评一下你这个旬智谋,以后你千万不要单独行动,不打没准备的仗。那个章羽财确实是个非常不错的人,以我们对他的了解,也不可以完全相信他对我们说的话,活着的前提是没有外界的威胁,而不是活在恐惧中。”
“可是我真的没有……”
“你先别说了,听大哥继续讲。”
“这个我后面再详细跟你讲。这个宅子现在是出了名的凶宅,据说死了刘寡妇后,二十多年没有人进去过。既然今天我们都到这了,要不就进去瞧瞧。”
别看这小胖子,平时咋咋呼呼的,许建宇提出要进去看看,他就怯场了。
章羽强看着旬智谋,假装轻蔑的说:“你是不是怕了?”
“怕?笑话,我早就想进去看看了。”
“好的,既然大家都没有意见,我们进去。”
这不进去不知道,他们翻过墙头,发现这里面隐藏着巨大的秘密。至于他们看到了什么,后面继续说,目光再次回到二十多年前的往事。
刘寡妇察觉到不对劲时,她的身子就早已经脏了,生平头一次感觉到什么叫措手不及以及手忙脚乱,拼命的找周围可以遮住关键部位的衣服。
“咕噜……咕噜噜……咻咻咻……”
可是这终究是无济于事的,一切都是徒劳无功。即便是她现在裹得严严实实的也没用,侵犯她的人还在呼呼大睡。
现在她哪管不了那么多了,说什么都已经太晚了。本来一无所有的家庭,现在不说负债累累也是有辱门风,她顺手抄起一把剪刀,就要捅死这个畜生。
说时迟,那时快。这个男人好像感觉到了什么,一个翻身落在了地上。
由于地很凉,冬天摔倒还格外的疼,这个既倒霉又幸运的家伙,清醒了过来。
“你拿着剪刀干嘛?”
“给你做身衣服穿。”
“那你把刀举的这么高干嘛?”
“我要扒了你的皮,给你做身衣服;我要剪了你的脚,给你做双皮鞋;我要抠了你双眼,给你做红烧肉。”
“不是说的好好的吗?怎么说翻脸就翻脸?”
“谁他妈的跟你说好好的?我给你一剪子。”
该跑你就得跑,别人都要你命了,还在跟人家辩解,实在是没有必要。
男人刚跑到门口,才发现自己是一丝不挂。
“我的亲娘四舅奶奶啊!真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臭娘们,我跟你拼了。”
“你走吧!别在我这里丢人现眼。”
那人十分的诧异,捡起刘娆扔给他的衣服和裤子。仅仅是穿了一条棉裤,里面内裤是来不及穿的,上身只套了一件棉衣。即便是这样,天气寒冷是顾不上了,只知道往家的方向跑。
在这个最讲究清白的年代来说,刘娆的做法实在是过于超前,实在是让人摸不着头脑,还会让人胡思乱想。
那个男人得了便宜还卖乖,时不时的还会回忆那天晚上的感受,天气的寒冷或者情绪上有波动时后怕,都早已抛在脑后。
抽烟,喝酒,打牌。这三大爱好,沾染任何一样都会迷失自我,可以说得意忘形。古代行侠仗义江湖人都有这样不成文的规矩:采花,不败花。采花若败花,人见皆可杀。
这就不得不提那一天的第二天,打完牌在酒桌上他的表现,不停的卖派自己,你看他那眉飞色舞的样子,确实有人想踹他。很多的还是用羡慕的眼神看着他,甚至竖起大拇指,还有人表示也想去会会这位“好客”的女人。
“她真的,别看她平时一本正经的,骚起来可就没完了。我腿都麻了,我推她都推不开,一个劲的往我身上扑。最后我是奋力反抗,总算摆脱了她,这才逃出生天。”
“你这个家伙,得了便宜还卖乖。要是我就和她拼了……”
“别的吧?这寡妇啊!失去了丈夫,肯定是如饥似渴,看到谁都像她的丈夫。你还不在意这点,现在国家查的严,你这个行为判轻点都是十年起步,别被判个杀头的罪过就行。”
“你这人,妇人之心。说点好听的,动不动就拿法律来说事,这都是你情我愿的,哪有那么多罪过。你别听他的,这家伙嘴损,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说拼了的人叫葛老四,说要被判刑的是严老三,说人嘴损的叫安老二。如果按照这个顺序排列顺序,他们应该是按照兄弟相称的,姑且就先叫他老大来代替。
山不转水转,水不转人转,有机会自然会相见的。在这四兄弟当中,有一个就是当年的那个杀人犯,可这最后仅仅是归咎村民们的臆想,对任何当事人都没有影响。
时间线回到现在,安老二不知道什么原因死掉了,严老三被人碎尸了,葛老四被死后抛尸路中央。
这其实是归功于章羽财,他通过暗访案发周围线索,最后整理证据后得出来的结果,实属不易,需要给他点个赞。
“现在的这些案件,都是二十多年前的那起杀人案引发的,可是现在掌握的都很片面,禁不起推敲。我们无法干涉因果,阻止不了历史的进程,只能减少无辜的牺牲,仅此而已。”
章羽强十分不解的说:“你是不是怂了,怎么这么丧气?”
“别傻了,老弟。用你的猪脑子想想,官方的事情由官方的来解决,别稀里糊涂的把自己的命送掉。”
“可是我们都查了快两个礼拜了。”
“两个礼拜也算查案子?我十八岁就接触过这个案子,没有保护到任何人,以至于现在又多出你们这些孩子。他们两个我管不了,你得听我的。到时候吃亏了,你想到我说的话就完了。”
“我们可是把兄弟,说好的一起……”
“别傻了老弟,你醒醒吧!搞好了你们是兄弟,搞不好最后就只有老大一个人活着。那些人就是前车之鉴,把兄弟都是乌合之众。吃香的喝辣的时候,都是自己人;吃苦的受罪的,都是敌对者。”
“你上次绑旬智谋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吧?其实无所谓,这世界本来没有好与坏,只是立场不同而已。罪恶最终还是要被打击的,你坐视不管,那就是犯罪。”
“你不要自以为是好不好?那个女人和吕丰贤是女子关系,别看他现在是芝麻绿豆的小队长,如果嚣张起来,不亚于定时炸弹。他也是一头猛虎,会悄悄的绕到你的身后,给你最致命的一击。”
“别吓人,有法律保护,有证据加持。”
“法律是预防针,不是人生规划手册。要你命的不是歹徒突然想起来的,而是经过精心策划出来的,你看到的只是结果,过程基本上都是通过推理或者猜测出来的。只有当事人的心里才是标准答案,我们只是自己出题自己做,并且大多数都是徒劳无功的。跟你说了这么多,你就是不听,还调嘴调舌的。”
章羽强本来是想来找章羽财帮忙的,可是现在觉得又十分的可笑,到底有没有查到刘寡妇的死因?或者说他知道了不愿意透露,后面还是有待考证的。
殊不知,危险人物在逐渐的逼近,他是谁?
章羽财大骂一声:“你他——妈——的!你给我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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