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山,而最上方一封,正是叶澈所呈,其上字迹铿锵有力,却触怒了龙颜。
叶弘怒不可遏,拍案而起,怒喝:
“这个逆子,才消停几日,竟又胆敢觊觎泰州郡!他难道不知,子救父虽是天理,但以此为由索要疆土,实属大不敬!”
刘源立于一侧,神色凝重,缓缓道出原委:
“陛下息怒,此事确有前因。当初,是太子殿下命庆国公林烨前往,以泰州郡为饵,求助于叶澈。叶澈念及亲情,方才应允出兵。”
叶弘闻言,眉头紧锁,怒意更甚:
“子救父,乃人伦之常,他怎可借此机会,贪婪无度,索要疆土?真是岂有此理!”
刘源继续禀报:“陛下,蜀王叶彬近日来报,言叶澈之军马,已在龙岩城外驻扎三月有余,似有攻城之意。此事已引起蜀地震动,人心惶惶。”
叶弘怒极反笑,喝道:“这逆子,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他难道不知,龙岩城乃我朝重地,岂容他肆意妄为!”
正当气氛紧张之际,刘源又小心翼翼地提及宁王叶渊的奏报:
“陛下,宁王殿下另有奏报,提及此事或有隐情。据宁王所言,蜀王叶彬因叶澈诛杀其岳父,心怀怨恨,曾派遣刺客行刺。叶澈派兵至龙岩城,意在迫使叶彬赔偿,但所求甚巨,叶彬自然不愿。”
叶弘闻言,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光芒:
“哼,原来如此。这二人之间,倒是恩怨纠葛,剪不断理还乱。也罢,就让他们自己斗去吧,狗咬狗,一嘴毛!朕倒要看看,这出戏如何收场。”
言罢,叶弘挥手示意:“传庆国公林烨入宫,朕要亲自过问泰州郡之事。”
刘源领命欲退,却又似想起什么,犹豫片刻后问道:
“陛下,那太子殿下……”
叶弘面色一沉,眼中闪过一抹决绝:
“什么太子!朕自有决断。待此事了结,朕自会清理门户,废黜那不成器的太子!”
林烨闻召,匆匆入宫,步伐中带着几分急促与不安。
踏入御书房,他即刻躬身行礼,恭敬至极:
“微臣林烨,参见陛下。”
叶弘的目光如炬,紧盯着林烨,拍案怒斥:
“林烨,泰州郡之事,可是你当初应允给叶澈的?”
林烨面色微变,却也镇定自若,答道:
“陛下明鉴,当初五皇子殿下救驾之时,确曾提及泰州郡,但并未直接索要。微臣亦深知其中利害,未有擅作主张。”
叶弘闻言,怒意更盛:“这个逆子,他难道不明白子救父乃天经地义,却以此为由索要疆土,实乃大不敬!”
林烨低头,声音中带着几分无奈:
“陛下,五皇子性情刚烈,若陛下不允,恐怕他确有强取泰州郡之心。但微臣相信,五皇子心中仍有君父之分,只是情急之下,行事欠妥。”
啪!
叶弘怒极,一掌拍在桌上,震得茶杯微颤:
“这逆子,他若真敢如此,便是视我大乾如无物,以为我朝无人,没有精锐之师吗?朕已编练三十万靖安军,誓要让他知道,谁才是这天下的主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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