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小姐，我知道了，我一会就去。”
碧螺紧张的手都在抖，浑身上下也不听使唤了。
谢如嫣看她这个样子，许是吓得不轻了，头一回经历这种事情，害怕也是情理之中。
双手搭在她的肩上，她笑着安抚道：“别紧张了，就算出了什么事，我也会保住你的。”
“你不要那么担心了，没事的，没人会查到我们，碧螺，你跟着我不能过好日子，是我对不住你。”
“你放心吧，等我复仇成功后，我单独给你盖个房子，再给你找几个利索的丫头，让她们来服侍你。”
“此后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吃什么就吃什么，不需要再看人眼色了，也不用担心会掉脑袋。”
心里怕得要死，碧螺哪有空想这些，一夜之间死了那么多人，到底是谁那么狠心，手段也是够残暴的。
今早在街上听到的消息，那些死者不是溺水而亡，浑身是伤，面目全非。
就是没了眼睛，没有舌头，器官不全，所有人的内脏都被挖了出来，行踪无法追查。
死状相当惨烈，压根没眼看，许多衙役赶到时，看了一眼都被吓得当场吐，没几个人敢上去收尸。
他们全副武装，几个人一起帮忙，才将那些死者都抬上担架，全部送到仵作那里验尸，可他们的死因，却是彼此造成的。
调查此事的那些官员们，听到这个都犯了难。
一大群人大半夜的不睡觉，全部集中在城外，究竟是发生了什么，引得他们自相残杀，下手如此狠。
碧螺心脏害怕的狂跳，拉着谢如嫣的手问：“大小姐，您说会是谁动的手？也太狠了吧，多大仇多大怨呀，心脏都被挖走了。”
谢如嫣握住了她的手，轻声笑了笑：“我猜，应该是他动的手，八九不离十的。”
碧螺疑惑的眼神，没听明白她的话：“大小姐，您说的他，是谁呀？我认识吗？”
谢如嫣心中已有九成的把握了，是不是那个人，今晚一问便知。
除非，他今晚心虚不敢来，但谢如嫣想这是绝对不可能的，来了还能占自己便宜，他肯定巴不得天天来。
她笑了起来，胜券在握的姿态：“你认识，而且还见过不少次面呢，杀他们的人，就是清政王顾离呀。”
“除了他这个位高权重，连皇帝都得礼让三分的清政王，你自己好好想一想，还有谁敢那么大胆，一夜之间杀那么多人。”
“而且，还都是皇帝身边的眼睛，好几个，还和皇帝暗中勾结，做了不少黑心勾当呢。”
谢如嫣早就已经调查过了，他们的底细和干的坏事，本想找个机会对他们下手，没想到被顾九黎捷足先登了。
下手是真的快，效率也是真的好，一夜之间杀那么多人。
听到她说的那个人，碧螺更是疑惑不解了。
“他，他杀的，大小姐，这，这，可是，为什么呢？”
“清政王，他和那些死者有仇吗？下那么狠的手。”
碧螺有点想不明白，顾九黎不是三年前才出现在大启的吗？怎么可能和那些人扯上关系。
心里面，她有了个大胆的想法，不会是为了大小姐吧？
碧螺不太确定内心的想法，她深呼吸一口气。
小声地问谢如嫣：“大小姐，您和清政王，是不是谈了合作，他帮您杀人，您给他想要的东西？”
她当场否认：“怎么可能，我没有呀，我没和他合作。”
“我和他能有什么好谈的，弹棉花吗？还是老鼠跳到钢琴上，乱弹？”
“碧螺，你为什么这样问？你怎么会觉得，我和清政王有什么。”
谢如嫣说的是实话，合作对象从头到尾，只有云彻一个人。
顾九黎只是偶尔利用罢了，谁让他的势力比自己强大，不用白不用咯。
碧螺这就不懂了，没合作，他杀那么多人干什么，杀红眼了。
冷汗冒起，汗毛都竖起来了，太可怕了，这可不敢想啊。
传闻中，顾九黎的杀人手段，可是狠到极致的，被他抓到的人，想活着出来，压根就是没有可能的事情。
没被剥掉一层皮都算好的，要是想逃跑，那找到后，当场就得上西天了。
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又问：“大小姐，您没和清政王合作，那他为什么要杀那些人？”
谢如嫣耸了耸肩，事不关己道：“我哪里知道他发什么疯，我只是利用他而已。”
“但我要声明，我可没让他杀人，谁知道他理解能力那么差。”
“利用？没让他杀人，可他还是杀了人，这到底怎么回事？”
“大小姐，您利用清政王什么了？他都肯为你做事？”
碧螺真是越来越搞不懂，自家小姐的想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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