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疑心的。”
景文站在原地。
别说是太子殿下,当今世上,哪个男人愿意看到自己的妻子天天与外男在一起。
“那怎么办?主子爷离了太子妃,会生不如死的。”景文着急起来。
容洵淡淡一笑。
有些事情是不可避免的。
或许真到了那一天,只有远离这里,毕竟,他倾尽一切改变妘儿的命运,不是为了让她遭受磨难,而是让她幸福快乐的活着。
“大人,您怎么还笑,属下都要急死了。”景文皱着眉头,紧张得手脚都不协调了。
容洵看向景文,不笑难道哭吗?
哭也没有用啊。
另一边,萧陆声和苏妘回了主院,他一如从前那般开始批阅奏章,而苏妘则在刺绣。
他停顿下来,“容大人看着气色好了不少,是找到新的医治方法了吗?”
苏妘点头。
每日去梨落院小坐一会儿也是治疗。
萧陆声一边看奏章,一边提笔,“针灸之法不是交给李大夫了吗,还是必须你亲自针灸?”
“现在——”
苏妘顿了顿,还是说道:“现在没有针灸了,就是每天根据他脉象,补各种汤药吧。”
这些日子,她已经开始研究药膳了。
这些药膳大多是改善容洵畏寒的体质,自然也给她自己弄了一些药膳,改善她内火重的问题。
还别说,和容洵相处久了,她都没那么想吃冰的东西了。
晚膳,苏妘一如既往的叫上了容洵。
刚开,萧陆声并不觉得有什么。
但是,天天如此,他甚至都觉得二人世界被人打扰到了。
夜里,他捧着小娇娇在怀里,急切的拥吻着。
这还是母妃离世之后,他们第一次亲密。
他的吻排山倒海般的袭来,好似还带着一些怨怒心急,直至她已经精疲力尽,男人才停歇。
洗净了身子,清宁已经带人将床单被褥更换了新的。
夜色里。
萧陆声抚摸着少女的浑圆,一边哑声说道:“近来,你去梨落院似乎特别的勤快。”
他开口问,却说得那么的委婉,似怕怀里的小娇娇生气一样。
苏妘‘嗯’了一声。
真心喜欢一个人,怎么会不知道他在吃醋呢?
所以,今晚,她任他予取予夺,“容大哥的病症十分复杂,我必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才能让他少受一些折磨。”
“你看,最近他是不是好了许多?”
“嗯,看出来了,他的确好了很多,妘儿的医术我从未怀疑过。”
“容大哥是夫君重视的能臣,更是钦天监的监正,许多事情,我们还是要仪仗他。”
萧陆声张了张嘴,最后笑了笑,“你不必如此忧心。”
“我不忧心,只是觉得能力所及的事情,能做就多做一点,容大哥是夫君,也是我的恩人。”
都说是恩人了,他还能说什么?
苏妘问道:“可是有人在夫君跟前嚼舌根,说了什么不好的话?”
“没有。”
是他自己醋了。
“我说过把容大哥当自己的亲哥哥一般对待,绝无虚言,毕竟苏家的那些个哥哥,夫君也都知道,没有一个真心看待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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