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手拽着贺兰月的衣衫甩到地上……
萧承羽很快意识到了什么,他用手紧紧拉住宇文耀的衣服,哭着哀求他,“不不,宇文耀,你怎么对我都行,求你放过贺兰月,她是婉儿的母亲,不要,不要让别人......”
宇文耀看着跪在地上不停磕头的萧承羽,心中一阵烦乱,从怀中掏出一枚药丸,塞进了贺兰月的口中,很快她就昏睡了过去,宇文耀命人将她拖了下去。
接着宇文耀转过身缓缓走向床边的萧承羽,“不…不要,放...放过我。”萧承羽见贺兰月药力已解,他手伸向宇文耀的怀中,想要拿解药自救,这一动作瞬间激怒了宇文耀。
“你在幻想什么好事,我能解了贺兰月的毒,也能再给她重新下毒,不信的话,可以试试。”说着,宇文耀从怀中拿出装有解药的瓷瓶,特意放在萧承羽的面前。
萧承羽知道自己只是砧板上的鱼,所有的反抗都是徒劳……
宇文耀表面上得意地笑着,可是眼里的泪水却不断砸在萧承羽身旁的床单上,眼泪模糊了萧承羽背上的图腾。
“我们会一直一直纠缠下去......”这次恐怕再也无法回头,宇文耀把所有情感都隐藏在深不见底的黝黑之中,心中只感觉到强烈的悲痛,强烈的绝望情绪源源不断的控制着他的身心……
“应该叫什么,现在还没有认清自己身份吗?”
萧承羽张了张嘴,又猛得吐出几口血,鲜红的血液染红了胸前的衣服,像一朵朵绽开的梅花。
宇文耀发了疯的发泄着这些天来的怒气和一种手握流沙的无力感,为什么他可以这么自然的接受别的女子,还生了女儿。如今为了女儿、贺兰月、夜阑族人甚至那些素昧平生的士兵家人,他都可以忍受各种屈辱不堪,却对自己吝啬的连一面都不见。
当年自己苦苦的哀求,像是一粒米扔进了大海,没有任何的回应,只有监斩台上绝望地背叛。
萧承羽,你真该死。你不是冷漠高傲吗,现在我就撕下你的伪装……
……
“你醒了。”宇文耀声音沙哑的问他,声音里透着几分疲惫与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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