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机。
坐拖拉机的人不多,风又大,基本没人说话。
都是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的。
就连秦娇这个话唠都开启了静音模式。
回到家温禾先将东西挨个分类放好,又给追风追云奖励了两个鸡腿。
将院子里周邵渊种的菜浇好,又搬了把椅子在厅子里坐着批改作业。
汽车发动机的声音由远及近,在院子外停了下来。
温书禾听见声响放下作业从厅子里走了出去。
一身军装的男人从副驾驶跳了下来,急冲冲的跑进温书禾的院子。
见温书禾刚好在院子里,压低声音急切的说道:“嫂子,邵渊受伤了,你收拾收拾东西,咱们现在去医院。”
温书禾唰的一下站起来了,眉头紧锁,“伤的很严重?”
陈述犹豫了了一下,还是决定先不说实情,“你先赶紧收拾,咱们得赶挺远的路。”
温书禾心底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胡乱收拾了一些衣服,又将追风追云交代给秦娇,急忙上了车。
一路摇晃的坐了7个多小时的车才到医院。
陈述领着温书禾到特殊病房,周邵渊胸口缠满绷带的躺在病床上双眼紧闭。
旁边还有一个小战士在不停的抹着眼泪,见来人是温书禾,猛的一下站起来敬礼,“嫂子。”
温书禾勉强将目光分了一缕到他身上,浅浅的应了声,“嗯”
温书禾僵硬的挪着步子走到床边,“他怎么样了?”声音里的颤抖连她自己都惊讶。
赵东低下头,眼泪奔涌而出,“嫂子对不起,团长都是为了救我............”
温书禾几步上前走到了周邵渊床边,指尖微颤的轻握住周邵渊粗糙的右手,“不怪你,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邵渊胸口中了一枪,已经昏迷两天了,医生说要是再不清醒就会有生命危险。”陈述悲痛的解释起周邵渊的伤情。
温书禾不由自主的将手握紧了些,又怕弄疼周邵渊又用指腹轻揉了揉。
“嫂子,你在这陪团长说说话,我们去弄些吃的东西来。”陈述给了赵东一个眼神。
温书禾目光紧紧的盯着周邵渊,心不在焉的轻应了声,“好”
赵东抹了抹眼泪,垂头走到陈述旁边。
等房间门关上,温书禾才伸出手指去探周邵渊的呼吸。
看着眼前紧闭双眼的男人,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揪住了。
“你这是刚结婚就要让我守寡吗?骗子!还说就等一个月,现在半个月就想让我做寡妇.........”
断断续续大大小小,温书禾一直不停的絮叨着,自己也忘了自己究竟说了什么。
明明她是一个理智的人,没想到也会有这么啰嗦的一天。
陈述送了饭过来,温书禾只吃了两口就放到了一边。
见周邵渊嘴唇干燥又去找来棉棒,给周邵渊润了润嘴唇,打水仔细擦了擦脸和手脚。
弄好一切后重新牵起周邵渊的手,趴在床上静静的描绘着周邵渊的面容。
将手拉近唇边亲了亲,呢喃道:“周邵渊,你可一定要醒来啊!不然我就带着你的存款改嫁!”
趴着趴着温书禾就睡着了。
次日,温书禾是被敲门声吵醒的。
“请进”一道有些嘶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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