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他比较好。”
“你懂个屁,经得起麻烦的,那才是真感情。”
我懒得搭理这婆娘,交了单子便开始四周乱晃,医疗中心的墙壁是近白色的pVc防水板,给人一种平和、干净的感觉。
“我们医疗中心有三家分店,这家常驻的有两个心理治疗师,罗医师现在在看诊,另一个医师家里有点事儿…”
前台的小姐姐解释完了,心想着能给这俩姑娘安排点啥活呢…
“好了。”白月光也交了单子。
“行,我先带你们熟悉熟悉环境吧?”
医疗中心一共上下两层。
最吸引人的是二楼的催眠室,隔着单面镜子就能看到弗洛伊德榻,里里外外都散发着一股淡淡的精油味,让人觉得心情很放松。
这里的隔音做的很好,也是为了确保来访者的私隐。
我们上班的一个个活儿居然是打扫卫生。
早知道我就把兰香随身带过来了。
晚上下班,我们是自己搭车回家的。
一进屋,我便失重瘫倒在沙发上,今天一天啥正事儿没干,纯纯打杂去了,整个人都要散架的感觉。
“毁灭吧…”这班不上也罢。
慕阳一整天都心心念念,就等着老婆仔下班回家,眼瞅着丫头这副有气无力的尊容,他就乐呵。
“这么累的吗?”同坐在沙发上的慕阳弯下腰拾起老婆仔丢地上的包包。
小黑凑过来嗅了嗅,还活着。
我的右脸突然湿润了一下,冰冰凉凉的,不用猜都知道是狗鼻子,它特别贱地噌了一个喷嚏,喷我一脸恶心巴拉。
“小黑!你有病吧!”我踏马的够累了,站起来去洗脸这事儿对于此刻的我而言,那都是剧烈运动。
慕阳扶着丫头的后背绕过狗子,兰香在厨房里忙活晚饭,他亲自去给今天的上班赚钱的小祖宗倒水。
我抹了把脸上湿漉漉的狗鼻涕,很是嫌弃地爬起身往卫生间快步而去,身心俱疲地洗完脸,正准备二度瘫回去继续哼唧。
“呐~”水杯送到手边。
“谢谢…”我接过来咕咚咕咚,一饮而尽的畅快,从来没觉得水这么好喝,这么解渴。
放下水杯,我终于如愿地又躺下了,脚垮在沙发扶手上晾着。
“啊……”
“慕斯,吃饭啦~”兰香隔着玻璃门板,看到大小姐回家,迅速将最后一道菜捞起,擦了擦灶台的油烟准备开饭。
“我不想动…”我很饿,但更累,感觉闭上眼就能睡。
“你干嘛了,这么累?”慕阳渐渐的有些心疼,不知道的还以为兔崽子搬砖去了。
“打扫卫生…整理资料…”我受够了,但愿明天不用再重复今天。
“呵。”也是,丫头平时没怎么干过活儿,冷不丁儿的给人打杂确实难受。
慕阳让兰香拿个毯子给大小姐盖上,他们先开饭,单独盛出来一份给慕斯留着,等她眯醒了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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