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我瞧着那个青螟小道长就不错,既不爱结交权贵,又不为利益所驱,为人有秉正三观,修行有坚定道心,是个可以扶持的‘掌门’……唔?”
话没说完,嘴里就给塞了只葱油虾尾。
这才发现,一旁的小案上全是她平日在京城爱点的吃食——
原来酒席上那些熟悉的糕点不是堂姐准备的,而是谢偃快马加鞭送来的。
男人不以为意:“反正你也没少掀棺材板。”纪姣姣一愣,回过神来:“好汉不提当年勇……!”
她上一次掀的是皇陵骊妃的棺木,啧啧啧,虽说骊妃是妖主还假死,但毕竟是谢偃的母妃,得,自家婆婆的棺材板自家掀。
她龇牙咧嘴,连忙转移话题:“我打算把这人牲妖丹养好了送给黄小仙。”
“心里那么惦记它?”谢偃撇她眼。
“有始有终嘛。”
“所以受伤了也不告诉本王?”
“……?”
纪姣姣下意识低头去看,果然,单薄的衣衫上透出微不可见的小血斑。
谢偃的眸光骤然阴沉下去:“你做事有原因,我都理解,但弄伤了自己,本王不许。”
明明是淡泊的陈述却好像带着无形的强势,下一秒,他伸手就松了纪姣姣的腰带。
“你做什么?”
小姑娘紧张的往后一缩。
“替你上药。”
“不成,我伤在……”谢偃那一剑正中左胸口上柔软起伏之处。
“又不是没看过。”他嗓音微哑,耳尖沾红。
“你什么时候……”纪姣姣“啊”了声,突然想起那天晚上换衣上药时感受到的炽热目光,“谢偃!你个偷窥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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