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谢偃慢条斯理地挪了挪身,原本就只是半挂的袍子从肩头落下,春光大现,一览无余,“昨夜是姣姣喝醉了,非要抱着本王睡,衣服是你撕的,腰带是你扯的,一醒来就推脱责任,质问本王?”
他可不给小姑娘转脑筋的时间,俯身凑在她耳边:“有人说想要一匹脱缰的野马,你看本王够不够格?”
男人周身没有半点酒气,反而充斥着勾人的山水香。
纪姣姣瞬间烧红了脸。
昨夜只是半醉,醒来的她并不是完全没有印象。
嘶!
色令智昏!
色令智昏啊!
她伸手将谢偃半挂的袍子笼到肩头,碰到坚实的肌肉,忍不住又摸一摸,喝醉时的触感总归不真切。
呲溜——
身材真的顶!
“看过摸过,就不认人,把衣服给本王重新穿好,就可以装作无事发生?”谢偃挑眉,凤眼潋滟着漆黑光华,定定注视着她,“这和流氓行径有什么区别?”纪姣姣险些被自己的唾沫呛死,她一本正经嘟囔:“流氓吗,我不觉得……只是花开的正艳,我不欣赏反倒显得不解风情了。”
呯地,她被死死压在榻上。
“下次正大光明看别的男人,也打算用这当借口?”谢偃咬牙切齿,抓着她的手就覆在自己的腹肌上,俯身狠狠咬了一口小耳朵。
昨夜她躺在怀里又乖又软,尝过这么温软甜蜜的感觉,便想着每一日都能拥她入眠。
温柔乡,果真害人不浅!
纪姣姣推人推不开,手又被压在他腹部,索性抓挠起来。
谢偃呼吸一窒,眼神骤然涌上浓色:“……别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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