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份过去,简直就是眨眼间。
这个月,沈蔷每天都过得很煎熬。
终于,在11月2日这天,蒋鹤野将英国一位颇负盛名的专家给请了过来。
专家的名字叫阿尔文。
如今,他是他们最后的希望。
国内能找的医生,他们全都找了个遍,但结果无不外乎都是让他们放弃。
其实,对于这位医生,他们虽期待能听到好的结果,但也都知道,怕是没那么容易。
但偏偏,峰回路转就是这么突如其来,阿尔文给傅今慎检查完,出来只说了一句话。
“OK,我有把握,你们放心。”
听到这个结果,大家都像是在做梦。
见沈蔷几乎是呆住了,蒋鹤野去到她身旁,轻轻地拍了下她的肩安慰,“放心吧,会没事的,小傅很快就能醒来。”
沈蔷泪眼模糊,深怕是一场梦。
“真的吗?”
蒋鹤野笑着擦去她眼角的泪,温柔地说,“当然是真的,给阿尔文一段时间,他会让完整的傅今慎出现在你面前的。”
随着他这话落下,阿尔文那边催促,“蒋,答应我的事别忘了,你欠我的酒!”
蒋鹤野冲着他的方向勾唇笑,“我跟我闺女说说话,你先跟我助理过去,我马上来。”
身高腿长,眉眼深邃的男人听到这话后,直接对着他比了一个OK的手势。
父女俩近乎两个月没见,蒋鹤野摸了摸沈蔷的脑袋,心疼地叹了口气,“怎么又瘦了呢。”
沈蔷轻摇头,“没有。”
然后,又迫不及待地问:
“爸,你答应了他什么?”
蒋鹤野低笑,“阿尔文的爱好是收藏酒,他对中国深埋地上百年,上十年的酒感兴趣,打听到这个消息后,我着手让人去办这件事,后面,才能寻得契机和他见面,答应要送他酒后,他这才愿意跟着我回国。”
听完,沈蔷很感动,“谢谢爸,打听这些,以及去找酒,应该很不容易吧。”
蒋鹤野摇头安抚她,“挺顺利的。”
一旁傅家的长辈听到后,接连道谢。
蒋鹤野说,“一家人不说两家话,阿尔文是这方面的专家,他说没问题,那便是没问题,我们静下心来等就好。”
有了他这话,大家这才真的松了口气。
一直到傅今慎生日的那天,阿尔文每天都会在他的病房里待上几个小时。
期间,有之前负责傅今慎病情的医生在旁偷师,但过去了这么几天,他们发现,傅今慎身体的数据确实是显示内脏衰竭的指标暂停增长,他的身体是朝着好的方向发展,可偷学的那些医生,却是半点皮毛都没学到。
主要是阿尔文的治疗方式太杂了。
口服,针灸,按摩,电击……
五花八门,先不说他给傅今慎口服的那些药他们没见过,就连他那按摩手法,他们学了这么些天,也没学个什么明白。
但不得不说,他是有几把刷子的。
11月11日那天,沈蔷拿着毛巾给傅今慎擦身体的时候,发现他现在脉搏跳动,和之前相比,变得有力了许多,感受到时,她低头,往他手腕上亲了一口,“表现不错,很乖。”
“傅今慎,稳住,你要继续保持。”
想到此刻自己内里穿的衣服,她弯腰,凑到他耳边调戏了一句。
“这样,你才有机会做幸福男人。”
这个“幸福的男人”也不仅是说说而已,之前两人温存的时候,傅今慎问过她,什么时候会穿柜子里那些薄布料的衣服给他看,当时,她给的回答是,“你下一个生日咯。”
那时,距离他下一个生日,还有很久。
也正是因为还有很久,她才给他画大饼。
笑话,衣柜里深处那些薄布料是简单的布料吗,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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