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字二号房，谈话继续中。
凌无眉继续回想着当年的事情。
“霁老，当年，这女娃娃身上曾出现过与这画像上一模一样的五彩光芒，若是无眉猜的不错，这五彩石应该与六年前那个女娃娃有关。”
霁老并没有回答凌无眉的话，而是问了个凌无眉最想听到的问题。
“你想老妇做些什么？”
凌无眉听到这句，顿时喜上眉梢。
成了！
“霁老，无眉所求不过碎心谷这一亩三分地罢了。事成之后，无眉必定唯雪城马首是瞻，此生定无二心。”
霁老闻言，这才端起桌上一直放着的茶盏。
凌无眉见此，知道事情成了。于是撤去房中的结界，起身，恭敬行礼。
“那无眉就告辞了。”
“绯奴，送送仙人。”
绯奴乖乖应下，将凌无眉送出天字二号房。
待绯奴转身回来后，不解地问道。
“霁老，您这是答应他了吗？”
屋里只剩两人，霁老抬手将一直遮盖着她的面容的帷帽摘了下来，绯奴伸手接了帷帽放到一旁。
而这霁老，摘了帷帽之后，竟然露出了一张布满深浅细长伤痕的脸。这张脸苍老、布满皱纹，特别是左边眼睛，竟然还是没有瞳仁，格外吓人。
偏偏这霁老一头白发，还披散着，如少女那般只是挽着简单的发髻。
“沈明峰不堪重用，换了也好。这凌无眉虽然身有残缺，但毕竟也入了灵仙之境，且此人有野心，有弱点，用起来也顺手。”
“那方才那凌无眉说的五彩石之事，可是真的？”
“确实有这么回事。”霁老伸手，让绯奴搀扶着坐到梳妆镜前，神情柔和地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六年前，你还小，有些事情不知道也属正常。当年城主确实下过令，追捕并除去一名小女娃。不过这小女娃也是命大，当年从我手中逃脱了一次，竟然还在凌无眉手中活了下来。”
“这女娃当真如此厉害？霁老，可城主为何要........”对一个小女娃下追杀令？
绯奴还没问完，霁老透过妆前镜子，看了绯奴一眼，那布满伤痕和皱纹的脸，和那脸上毫无眼白的左眼透过镜子显得更加可怖。绯奴吓得一激灵，乖乖伸手拿起梳子替霁老梳头，不敢再多问。
“绯奴，你还小，有些事不知道对你来说，是好事。”
“是，绯奴记住了。”
这边，天字二号房，绯奴伺候着霁老躺下。
而天字一号房中，秦沐风一身威压也越来越外泄，几乎让跪在地上的沧左滴下汗来。
见情况实在不妙，沧左担心会引起秦沐风内疾复发，当即俯首，大着胆子道。
“爷，若是沧左有何伺候不周，还请爷惩罚。只是爷千万勿要动气，阿卿姑娘说爷您最忌情绪浮动。”
听到前面，秦沐风还没什么反应，直到沧左后面提到了“阿卿姑娘”四个字，秦沐风才转动黑眸，垂眼看了下自己被茶水烫红的左手。
“起来吧。”
一室威压也随着秦沐风这一动，瞬间消失无踪。
果然，还是提阿卿姑娘有用啊！
沧左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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