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发着一股木质味道。
让她值得注意的是角落的柜子上放着一副相框,里面是一个小男孩与一个年轻女人的照片,由于隔得太远,林故也没看清是谁。
林故正欲起身,老婆婆的脚步声渐渐传来,她端来了一盘水果与一杯牛奶,将牛奶放下,十分慈祥的声音传来,“下雨天喝点牛奶暖暖身子才好。”
林故道了谢,便双手捧着牛奶,热牛奶的温度传到她的手心,泛起阵阵暖意。
老婆婆问了林故的姓名,随后跟她聊了一些家常。
途中,林故装作不经意的问起婆婆,“对了婆婆,我对门家的伙子您认识吗?”
婆婆笑了笑,“认识啊,我们都是住在这里好多年的人了,那小伙子从出生就住在这里了,怎么突然问起他来了。”
林故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的回道,“哦,就是昨天帮了我一些忙,我们就认识了,我觉得他人很好。”
婆婆像是看出林故的心思,她笑得皱纹一皱一皱的,“哈哈哈,小媛啊,那孩子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只不过他父母在他很小就不在了,但他是个好孩子。”
林故笑了笑,抿了抿唇,又问道,“那他还有什么兄弟姐妹吗?”
老婆婆面容有些动容,让人看不出她在想什么,随后叹了一口气,“没有,都跟他父母一块去了。”
林故点了点头。
老婆婆随即又道,“王明那小伙子人还是不错的,我一个人住,家里又没个伴儿的,经常都是王明帮我忙前忙后的。”她点了点头,眼里满是赞许。
林故笑了笑,也跟着附和道,“是啊,王哥真的很热心肠。”
随即老婆婆又像想起了什么,“小媛啊,昨天晚上我们这里又死人了吗?警察为什么要把你也带走啊?”
林故听了后,仿佛想起什么不好的经历,她面色难看,过了几秒才缓缓开口,“今天早上是我跟王哥发现的那具尸体,我们是第一目击者才被带走的。”
老婆婆见状摸了摸林故的手背,手背上传来了布满茧子的触感。
林故不动声色的抬头望了望老婆婆的那张脸,只见她一脸忧心忡忡的看着林故。
随即老婆婆又叹了一口气,十分悲哀的说道,“这几天总是发生这样的事,凶手又迟迟没有抓到,我倒是不怕了,反正没几年可活的了,但这几天死的都是年轻人,这怎叫人不惋惜啊。”
林故拉起放在她手背上的手,又问道,“今天早上的死者是什么人,您知道吗?”
老婆婆神情恍惚,她喃喃道,“死的人?好像是罗家那丫头。”随即又悲愤的说,“真是造孽啊,上午我去看的时候,就瞧见罗丫头的父母跪在雨里,警察也是心狠,都不准他们靠近,亲眼看见自己亲生女儿的惨状,怕是一辈子都走不出来了吧。”
林故静静的看着眼前这位头发花白的老婆婆声泪俱下倾诉着。
等她说完后,林故才开口问道,“这里经常死人吗?有哪些人家已经遭遇不测了呢?”
老婆婆还沉浸在悲痛中,听见林故的话她又回过神来,掰着手指,对着林故皱着眉头,“死了七个了,有三个是一家的,还有四个都是一家一个,都是些年轻人,小媛你是一个人独居,可千万要注意安全啊。”
林故点了点头,表示了感谢。
......
两人又在屋里聊了一会儿,见时间不早了,林故便提出要回去了,家里还有事没忙完。
老婆婆便笑着将她送到了门口。
回家后,林故收拾了厨房,又瞬移到了楼上从房间的窗户向外望去,王明一家很平常,从外面根本看不出任何问题。
她不自觉将左手搭在右手上,回味起了老婆婆手心的茧子,总觉得有些不对,又不知道是哪里。
......
天黑...林故从浴室出来,依旧将一切都布置妥当了才上床睡觉。
半夜,林故被楼梯间传来重物摔在地上的声音惊醒,随即而来的是一声闷哼声。
见此情况她蹑手蹑脚的起了床,并没有开灯,她小心翼翼的抚上铃铛将其一一收进空间。
随后慢慢开门,钻出后关门。
屋内黑黑的,每一扇窗户旁的窗帘都被拉的死死的透不出一丝光亮,林故凭着白天对房屋的记忆扶着墙壁瞬移到了楼下。
还没等她摸索到,自己这是在哪里,耳边就先传出一道粗粗的喘息声,伴随着喘息声的还有一股木质的味道,就像隔壁婆婆家那快要腐朽的木头一样的味道。
反应过来的林故刹那间脸色巨变,屏住呼吸此刻一动不敢动,半晌才敢小心的呼气吸气,仔细听着喘息声的来源。
然而下一秒一把冰冷的匕首凭空出现在她的手上,她迅速地辨别敌方的位置,然后猛地朝着那微弱的喘息声狠狠刺去。
黑暗中的男人被刺中发出一声闷哼,几乎是同一时刻,林故的腹部遭到了一记重击,她被迫向后倒退了几步。
屋内瞬间响起了一阵乒乒乓乓的声响,各种物品被撞倒在地,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紧接着屋内响起沉重又急促的脚步声,杀人魔逃走了。
林故毫不犹豫打开手电筒,一束明亮的光线划破黑暗,照亮了房间。她紧紧握着匕首,目光锐利如鹰,准备追击敌人。随着她的动作,手电筒的光芒在墙壁和地面上跳跃,投射出扭曲的阴影。
刚出家门迎面一根棒球棍朝她砸来,
为了躲避,林故立刻瞬移到了几米开外,然而眼神只略微扫到了那人匆匆逃走的背影。
黑色的宽大的衣服遮住了身形,一条黑色运动裤配上黑色的运动鞋,整个头部被黑色头套遮住了,头上还带着一个头盔完全判断不出是谁。
林故正要追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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