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嘴上这么说，可他心里，却更加空荡了。
曾经的那道身影，如今又在何方？
现在的你，又在念着谁？
马成杰低着头，把玩着左手腕上价值十多万的劳力士手表。
林一凡拍了拍他的肩膀，微微叹气。
那么多年的兄弟，又怎会不知兄弟心中的苦楚。
一场场路演很快便在掌声中结束了，但今日的林一凡和马成杰却丝毫没把心思放在这些年轻人的激情演说中。
毕竟，如今的凡总，哪怕自己不亲自去斟酌，也有强大的团队为他分析这些项目的利弊。
“凡总，我觉得，那个新能源汽车的项目比较有发展前景。”
“如今的社会，节能减排成为了一大主流，若是他们的项目有足够的资金支持，或许在不远的将来，将成为整个汽车行业的里程碑！”
一位身着西装的中年男子，站在林一凡办公室里，汇报着那场项目路演的分析结果。
“新能源汽车？那不就是电瓶车吗？这有什么创意？”
马成杰抽着烟，道。
“小马，我到觉得这个项目的确有很强的发展潜力，你想想，如果作为一个普通上班族，原本每个月要花1000元在油钱上，而当他买了新能源汽车，每个月的支出将减少到几十元。”
林一凡看着手中项目书，粗略计算，道。
“凡哥，你有没有想过，既然是电瓶车，那充电怎么办？油车加个油只要几分钟，但电车……”
马成杰的确一语提到点子上。
林一凡略做思索，他忽然想起了十年前的手机，道：
“若是给车子换电池呢？那是不是比加油更快？”
马成杰与一旁的风投经理眼神同时一亮。
“冯经理，安排这个项目发起人来见我，这个项目，我决定试一下！”
林一凡当机立断，道。
风投经理离开后，马成杰递给林一凡一支烟。
两人站在落地窗前，望着窗外的林立高楼，心中甚是感慨。
“凡哥，我突然有种感觉，这一切似乎不太真实……”
马成杰眼中是一抹不确定，对未来的不确定。
“你还记得咱们刚来这座城市的时候吗？”
“当然记得，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你还记得咱们当初的口号吗？”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所以，下一次咱们回到澄西市的时候，我希望你面对李雨月的父亲，可以挺直腰杆。”
“凡哥……谢谢！”
这一次路演，凡尘集团总共投资了十多个项目。
而注入资金最多的，是新能源汽车。
那一天，大鹏新能源汽车的所有股东，都疯狂了。
因为他们得到了魔都凡总的支持，而所有人都清楚，得到凡总的支持，也意味着得到了杭建新的支持。
“凡总，这一杯，我代表大鹏新能源全体员工，敬您！”
“凡总您好，我是快鸟传媒的小张，这是我的名片……”
“凡总，我们刀刀贷网络，是一家专门提供资金周转的金融公司……”
“凡总，我是宏达贸易的小司，多谢您的支持……”
“凡总～今晚方便的话，夕瑶想跟您进一步探讨关于……”
“咳咳，不好意思，夕瑶小姐，我今晚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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