枉你啊,难怪你叫羊城屠夫。”
“冤枉?有何可冤枉本官的,剿匪除寇,自然是依国家法度。他们不安于劳作生产,不守律法,揭竿做贼,则必须做好承受雷霆手段的准备。咳咳咳...”叶之名正色道,不过却咳了起来,“咳咳咳,羊城屠夫,呵呵,好名字。本官接了又如何。”
“果然不同立场的人讲不到一块啊。”王浩无奈的道。
农民起义自来不同立场有不同见解,作为青廷维护者、既得利益阶级的叶之名看来,自是应该进行血腥镇压。换晚清第一猛人,也是杀的太平天朝人头滚滚。但两人结局不同,一个失败者,还被洋人俘虏,另一个胜利者,还参与了开洋运动,自然得到的评价不同了。
王浩想了想,继续问道:“听说羊城流血成渠,道旁无首之尸纵横遍地,你杀人如同宰杀牛羊?”
“哼!镇压叛乱,当然得出极残暴之手段以镇压之,如在摧残方茁之花,使无萌芽之患也。”叶之名回道。
“额...你等会,”王浩最头疼听文言文,赶紧呼叫光子翻译,接受了译文,也是无语,算了这个和这种儒家君君臣臣的顽固派说不通的。
叶之名看王浩一直在发呆,也奇怪此人的言谈举止起来,于是换了个口气说道:“王浩,你是秀才?看你年岁不小,可去考个功名?”
“额...你不会说话就少说。”王浩翻了个白眼,这具身体的前生太废,八股文背了十几年,还是考不中举人。
“哼!本官才过束发之年便位列乡试副榜,28岁中进士,授编修,后做知府,造福一方。王浩,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的道理你可知?”
“大人,你这是在凡尔赛吗?我们现在流行条条大路通罗马,行行出状元。”王浩忍不住瞎扯了一句。
“糊涂,罗马、凡尔赛怎可与状元相提并论!”叶之名哼的一声,官威又端了出来。
“算了,有些事情和你讲不通,问点实际的吧,这外面的蛮夷联军你打算怎么解决?”王浩问道。
“这...蛮夷有何可惧!他们不过如同以往一般来骚扰几日,待他们发现根本控制不住羊城便自会退去。”叶之名仍然有些强硬的说道。
“你这当隔壁老王来串门啊,还几日?”王浩又忍不住吐起了槽。
叶之名虽然没听懂王浩说的具体意思,但也明白他是不信,于是道:“本官早已发布告示,但凡见上岸与在船滋事鹰匪,痛加剿捕,准其格杀勿论,仍准按名赏三十大元。相信不下几日,城内乡勇必会各处伏击,到时这些不懂民治的蛮夷自会离开羊城。”
王浩都惊了,搞半天做法还是和几年前一样,以为搞搞偷袭搞搞悬赏,就能把一个国家给打退了,所以说青末没被打醒前都是一些诗人在治国,根本不懂外交和大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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