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草筹集本就不易,这次也不过是筹到了十几万石,一路有些粮耗也属正常。”
司马德不慌不忙的说着。
“放屁”
“你当老夫是只会打仗的莽夫吗?”
“洛州到武关行军不过三四日,就算是运粮也最多六七天便可到达,何来这么大的粮耗。分明就是你办事不力,中饱私囊,如今却还是死不承认,老夫看你是罔顾军法。”
“来人,将此人拖出去,重打三十大板,以正军威。”
听到这里,司马德慌了,赶紧求饶。
“大将军恕罪啊,下官只是一介文官,这三十板子下去怕是会要了半条命啊,求大将军看在我父亲的面子上饶我这一次吧,之后我定当好好办事...”
一旁的主簿见事不对,也来到卫寒山的近前劝说。
“大将军,司马德是丞相大人的儿子,如此处罚是不是有些太重了,万一...”
“不必多说,动手。”
没等主簿说完,卫寒山就打断了他,大手一挥,司马德就被带了下去,随即外面便传来了痛苦的喊叫声。
...
夜间,司马德趴卧在床上,心中满是对卫寒山的怨恨,对方完全不顾及他父亲的颜面,差点将他打死。他心想不就是贪污了点军饷粮草,至于这样吗,发誓一定要报仇,让对方知道得罪他的代价。
“公子,外面有个将军想要见你。”
随身老奴此时前来禀告。
“不见,没看到本公子现在行动不便吗,赶紧将他打发了。”
“是。”
可没过多久,老奴又跑回来了。
“公子,那人说有治病的良药,不仅能帮您医好皮外伤,也能帮您缓解心中郁结,您看要不要见见?”
“哦?”
司马德眼神微动。
“那把他带过来吧。”
“末将陶方行见过公子。”
来人一进帐中便恭敬施礼。
“陶将军请坐,本官有伤在身,不便还礼,还请将军不要介意。”
“公子哪里话。”
“对于公子处境,末将十分惋惜,卫老将军此举实在是有些不近人情了。”
“哼!此等匹夫,我定当要他好看。”
说完他又迟疑的看向一旁的陶方行。
“陶将军,深夜到此不是为了与本官寒暄的吧。”
“呵呵,自然不是。”
陶方行从怀中缓缓取出一物。
“这是我家主子给公子的亲笔信,还请您过目。”
闻言司马德也顾不得身上的疼痛,撑着身子在烛光下看了起来。
“你是...!”
司马德正欲大喊出来,陶方行赶紧示意噤声。
稍稍缓了缓情绪,司马德当即开口。
“你回去吧,此事本官恕难从命。”
见此情景,陶方行一喜,继续加注。
“我家主子说了,事成之后,愿意再用良马千匹,钱财二十万贯答谢公子。”
“再说了,只是给卫寒山使使绊子而已,公子不用担心。”
听到对方这么说,又想到了白天受到的屈辱,司马德扭曲的脸上满是怨毒。
“好,就依你家主子所言,本官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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