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怎样么引导新闻导向,似乎格外烦琐,她听着有些懵,却还是很好奇,想知道这个明星离婚案的整个来龙去脉,也想知道他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十几天后,大概了解一些原委后,她开始同情这个逃难来她家的明星。而慢慢熟络后,他也会在她生火做饭时帮她递柴火,在她洗菜时在旁边看着。他想和她说说话,但她记得哥哥的话,不让她和他说话。她觉得他挺可怜的,他唯一的不良习惯就是熬夜,在夜晚哼唱孤独的歌曲。
她觉得一个人在睡觉时应该是安然的,温暖的,不应该再有孤独,纵使有再高的成就,吃再好的餐食,如果不能拥有一个好的睡眠,那一切都是枉然。
她的眼睛应该是会唱歌的,他说他在她的眼睛里看到了谱子。他于是经常看她的眼睛,她一开始躲避这种直视,但当他看着她的眼睛哼出美妙的音乐时,她开始展示自己的眼睛,让他去读她瞳孔里的世界,她也想听听自己眼睛里的谱子。她既然看不到自己的世界,那就让能看到的人去看罢。
一个月过去了,她严格遵守告诫,不和明星说话。他是客人,是过客,短暂的停留后就会离开。她仍不言,他可以语啊。他经常在她停下来干活时和她说着天马行空的话,说天空的颜色并不是蓝色,在猫的世界中天空是灰色的,说白天应该睡觉,晚上才应该干活。他在她的眼睛能读出她的肯定或否认,她的疑惑或回应。
爸爸不经常来到明星的房间,三个月后当爸爸出现在房间时,她知道他要离开了。他看着她的眼睛,她知道他想让她说出她要离开这里,随他而去,但她也从爸爸的脸上看到了坚决的不可能。她缓慢的将茶水端到爸爸面前,爸爸示意她出去。而她将茶杯放在他面前时,他示意她留下,还故意把茶杯弄倒,茶水在桌面上漾开,画出不可定型的图案。
爸爸没有责令她马上擦干茶水,而是不言不语,缓慢的喝着茶水等待着。她和他看着茶水画画,待茶水不再扩散时,她抬起头微笑着面对他,用随身的绣花手绢沾去了画出完美图形的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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