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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她的日子也并没有比过去好很多，一直都在忙碌着，想要赚钱，你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拼命吗？”
“为了还高利贷？”苏晓颜知道曼曼被秦不笙害的，在外头欠下了一大笔钱。
但是高利贷在三年前就已经还清了，不，有可能在五年前。
江曼曼有可能拿着卖原件的钱去还了高利贷。
突然明白了，为什么她会出卖自己，背叛自己也只是为了还这所谓的高利贷。
毕竟那么大笔钱，这一辈子只靠打工的话，赚一辈子都还不清。
可江曼曼真的是因为这个吗？
只是为了还高利贷而背叛了自己吗？
不，不太可能。
卖掉原件就算为了换高利贷那么也还有剩下。
不对，这里面到底自己忘了哪里没想到的。
曼曼究竟是卖给了谁？
想到这，猛地一抬头苏晓颜紧紧地抓着蔚蓝的手说，“曼曼这几年里跟你提过最多的人是谁？”
是谁？
不知道为什么她会这么问，蔚蓝还真的这几年里一直都从曼曼的口里听到过除了苏晓颜以外。
还有一些上流社交圈里的人。
只是都是挑着一些人将了一段，然后换了一个人，都是一些在高层上的人。
跟自己这辈子都不会搭上边上的人。
这让蔚蓝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了。
“我不知道，这几年里，曼曼说了一些关于企业界里的名人。”
名人？
耳熟的那些？
据苏晓颜知道，薄封言也算是企业界的名人，还有一些上流圈子里一直都不怎么露面的家族式的企业那些。
当然过去的苏家处于衰落中，所以才一直在圈子里活跃着，一边为了找投资，一边也是为了找项目。
有比较有发展前景的项目。
只是……
苏家，这个也是在上流社会圈里被誉为家族式的企业层里的一员。
随着过去而过去。
护士抽掉针的时候，苏晓颜才清晰过来，她刚陷入了深思中，所有的一切就差那么点了。
那么一点的联系，再加上一点的联系的话，那么就能弄清楚了。
弄清楚过去苏家破产的后背到底是谁使着这种手段。
在慢慢的时间的长流地一点一滴地击溃了苏家这种家族式的企业。
可以说，这心思跟手段并不是常人该有的。
“好了。”护士把棉签递了过来。
苏晓颜一手压着棉签，跟着蔚蓝走到了急诊室里。
躺在床上的江曼曼像似做了什么噩梦一样，一直眼皮在动着。
在梦里的她像似被什么人在追着，一直追着她不放。
不管自己怎么逃，怎么地想逃。
都逃不了。
终于眼前出现了一道光，一道亮光。
江曼曼跑进了亮光里，才发现……
过去的那一幕又浮现在她面前。
拿着手机的江曼曼脸上刹那的苍白，她听着电话里的秦不笙的声音，有一种天都要塌下来的感觉。
“苏家的那份策划书还能卖掉钱，你弄到了，按着我说，到苏家的大门口直接跟车里的交易就好了。”
“事成之后，会打款给你。”
不知道怎么听完这个的，江曼曼只觉得头皮发麻，她的手冰凉冰凉的，这种事，不等于就是要把苏晓颜给推进无尽的深渊里吗？
“怎么不想做了？江曼曼，是你求我，求我帮你找个出路。”电话那头的秦不笙的声音还是向过往一样，让人听着越发地厌烦。
只是她有选择吗？
没有，根本没有任何的选择。
“我没多少时间在这里等你回复，如果你想干的话，那么就给我发短信，我会让人跟你对接。”
那边的电话一挂断。
江曼曼整个人滑落在了地上，她靠在了冰冷的墙上，整个人因为紧张害怕，变得神情很是慌张，犹豫。
秦不笙的话还在耳边，“不就是一份原件吗？江曼曼这种事，你过去也干过，苏家的资料，你不是一直都能弄到手吗？”
“不就是再干一次又怎么了，有了钱，你想跟我去哪里都可以了，可别再跟我说不想干了。”
“其实你跟我是一类人，不是吗？江曼曼！”
这些话一直都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什么一类人。
放狗屁！
江曼曼一直觉得自己跟秦不笙不同，她没有他那么的狼心狗肺，她没有他那么的可以毫不在意，她没有他的把感情把任何的情感都当成是空气。
她是有血有肉的一个活生生的人，她也会痛，也会疼，也会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时间，没有太多的时间，可以由着她去想。
扶着墙站起来，墙上复古的中欧式钟在敲响着。
一下一下地敲着，像似在提醒着她，剩下的时间不多了，应该早做选择。
金钱跟情感之间做出一个选择。
不是老早就选择好了吗？
江曼曼颤抖着手，脚慢慢地移动着，在一个檀木柜上抱了个青花瓷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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