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
田海峰接过烟,我给他点上火。
吞吐了一口烟雾,田海峰摆了摆手,“他原来是跟唐哥一样,也是像咱们这样的公司,现在他哪个公司都不是,我也就只知道有这么个人,我都没见过他本人,听杨会计说,上头的意思是各个公司互不来往,这样即便有哪个公司被雷子端了,也影响不到别人,就是想跟雷子坦白从宽也啥都说不出来!”
“峰哥,那听你的意思,豪哥也是后上去的,那之前是谁啊?”我问道。
田海峰回道:“原来是谁我也不知道,不过有一次跟唐哥喝酒,他喝多了,说了点关于他们的事,好像原来没有豪哥这个位置,上头还有人,下边就是豪哥,唐哥他们这几个老总,上边的那位要退了,从豪哥他们这几个老总里选接班人,豪哥被选上了,唐哥心里不服,那次喝多了没少骂那个豪哥!”
我恍然的点了点头。
“峰哥,那既然唐总不服那个什么豪哥,为啥还要让他来定怎么罚你啊?”我有些不解的问道。
田海峰苦笑道:“嗨,一将功成万骨枯,咱算个屁啊?你以为唐哥把我推到豪哥那干啥?第一,他是让我把怨气都放豪哥身上,第二,豪哥罚了我,他就可以借这个机会反弄豪哥一下,但不论怎么样,最后倒霉的肯定还是我!”
“艹,那这也太阴险了?这他妈哪是兄弟啊?”我愤愤不平的说道。
田海峰听到这话,满脸紧张的示意我压低声音。
“岳老弟,可不敢这么说,你呀,就是太年轻,太气盛了,干咱们这行的,干的都是见不得光的事,可不能太有棱角,够滑才能保命!”田海峰说道。
我默默点了点头。
“行了,老弟,你睡觉吧,我就是过来亲自跟你道个谢,不打扰你休息了!”田海峰起身说道。
将田海峰送出了门,我回到了床上。
简短的几句沟通,让我有了很大的收获,对于这个盗窃团伙的组织架构又有了新的认识。
我的心中有了一个新的计划,但一个难题摆在我的面前,我现在没办法跟凌猛取得联系,这个计划如果想顺利实施的话,需要凌猛的配合!
城区这边唐家辉显然得放弃,不能以踩点的名义出去,那报刊亭那个联络点就没有用了,现在唯一的可能,就是凌猛能够猜到我提供的信息。
夜已深沉,我躺在床上却毫无睡意。
突然,窗外传来汽车发动的声响。
我起身从窗口看出去,唐家辉的车开出了院子,不知道他干什么去了。
很快,周围恢复了安静。
翌日清早,高健敲响了我的房门,通知我收拾东西。
吃完早饭,唐家辉带着我们出发了,但并没有告诉我们目的地,看车开的方向,应该是五林镇。
大约开了一个多小时,车果然开到了五林镇。
车开进了一个院子。
坐在副驾的唐家辉转头说道:“兄弟们,咱们这两天都住在这,一会儿先休息休息,吃完中午饭,咱们上镇上!”
说完,唐家辉下了车,我们也跟着下了车。
院子不算太大有几间平房,应该很长时间没人住了,房顶都长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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