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了呢?”
他们刚刚将整个南街翻了个遍,都没找到南枝,“娘娘她可有说她要查什么?”
“张家布行附近。”
当花不言和方梨来到南枝被袭击的房间是那里早已人去楼空,花不言沾了沾地上残留的粉末,“娘娘怕是被人抓了。”
方梨看了看花不言手中的粉末,“这是什么?”
“迷烟,这些是掉下来的粉末,定是有人将娘娘迷晕了,方梨姑娘,我先传信回京城,你和娘娘怕是查到什么大事了,这几日你就跟在我身边,哪儿都别去。”
方梨一听南枝可能出事了,便急了,“娘娘出事了,等京城接到信怕是来不及,要不我们先秘密追查。”
花不言握了握手中的刀,“不,我们要搞就搞大事,要搞得人尽皆知。”
这几日的汴州城不太平,据说是京城来了个大官,要查十年前的失踪案,严查这几日进城的人,就连城里都不放过,官差连大街上的狗窝都不放过。
“云大夫啊,这几日你不能义诊,闲了不少吧。”王婶挎着菜篮子,刚刚买完菜回来便碰到了云洛湘。
“是啊,我这几日闲得腰酸背痛的。”云洛湘敲了敲自己的肩膀。
“瞎说,哪有闲下来还累得,不过啊,我刚刚去买菜,见那官差一波波的,吓人得很。”王婶用手捂着嘴,轻声在云洛湘耳边说道。
“这些官差真的是在找那个什么褚燕吗,可我那天看着,她不是十年前就失踪了吗,现在查能找到她吗?”那日李婶家出事的时候云洛湘就在王婶身边,王婶把这十年前的事都和她说了一遍。
王婶一拍大腿,“谁说不是呢,我那天还以为那京城来的大官还挺聪明,可他这几日的动静我也看不懂,十年了呀,现在找,能找着啥呀?”
是啊,十年了,什么证据都没了,他们要干什么呢,另外,那位大方娘子去哪里了呢,她好像消失很久了。
京城
沈确收到花不言的消息时距离南枝失踪已经整整过去了三日,这三日也够他查出萧万霁与裴家的关系了,他立刻召来沈渠与花不语。
“阿渠,我要去一趟汴州。”沈确说道。
“是南枝娘娘出了什么事吗”沈渠问道,他知道南枝去了汴州,此时皇叔记着去汴州,一定是南枝出事了。
沈确看着沈渠的眼睛,“是,所以我要去帮她,阿渠,这段时日你去哪里都要带着花不语,他会保护你的,若是你曾祖来找你,你就…..”
沈渠打断沈确,“我会告诉曾祖,我要考虑考虑,实在不行,我便去找姜相,姜相对付曾祖有经验。”
沈渠老成地上前,他人矮,够不着沈确的肩膀,他只能像模像样地拍拍沈确的大腿,“皇叔,你放心去吧,京城有我呢,你一定要把南枝娘娘安全的带回来。”
花不语见小太子都放话了,自己可不能比不过这个小孩,他也上前,他倒是够得到沈确的肩膀,“陛下,你放心,太子殿下有我呢,你一定要把我哥全须全尾得带回来。”
南枝被关在这里已经整整三日了,这三日里他们只给她一顿饭,少量的水,保证她不死就行。
“你们想要什么?”今日来送饭的依旧是那个小姑娘。
小姑娘将碗放在南枝够得到的地方,“要你的命啊。”
“那你们可不熟练,这都三日了,还没要我的命呢。”南枝拿起碗,狠狠地塞了一口饭。
小姑娘见南枝吃了,满意地点点头,“阿耶说这几日风声紧,待这阵过去了,便要你的命。”
南枝吃的有点噎,她拿起一旁的空碗递给小姑娘,示意她倒点水,“丫头,反正我也没啥事儿干,咱俩聊聊天吧。”
小姑娘拿起水壶给南枝倒了点水,“好啊。”
“你叫什么。”
“我没有名字,我阿耶叫我妮儿。”
南枝喝了口水,眼神看向外头,“外边哪个是你阿耶。”
妮儿骄傲地抬起头,“领头的那个。”
“你知道你阿耶干得什么买卖吗?”
妮儿找了块空地坐下,“卖人呐。”
南枝见她平静地说出这句话,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你平日里也是这么配合你阿耶拐人吗?”
“对啊,我阿耶说,这样拐人快点。”妮儿拿起旁边的一截稻草在地上戳了戳。
“你们卖人是为了什么?”南枝观察着妮儿的神情。
妮儿指了指自己的鞋子,“这个是江南来的布料做的。”她又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衣服,“这个是全汴州最好的绣娘绣的,卖了人我们就有钱了,我阿耶就可以给我买最好的衣裳,最贵的玩具了。”
“你可知,你阿耶这是不对的。”
“你这人真奇怪,外头卖鸡卖鸭的多的是,我们卖人怎么不对了,你吃好了没,吃完了我就走了。”妮儿似乎是不愿意别人说自己阿耶,眼神中充满了不耐烦。
南枝将碗还给她,她一撇嘴便走了,南枝看了看妮儿刚刚戳过的地方,留下了一大片蚂蚁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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