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枝娘娘!”
南枝看着抱在自己腰上的小墩子,手指点了点他的额头,“妄我那么努力地救你,你居然咒我去死,你也不看看我是谁,就那几个小人,能要了我的命?”
一帮的裴远道父子二人见南枝平安回来了也松了口气,命是保住了。
裴远道上前请罪,“娘娘在老夫治下遇险,是老夫无能,还请娘娘责罚。”
南枝猜到这是裴家家主,裴远道。
倒是与南枝想象中不同,南枝接触到的都是温国公和姜相那样的老狐狸,可是这位裴大人看上去不过不惑之年,但眼神坚定,不似算计之人,可能仅凭一己之力将裴家从泥泞中拉出,必定不是普通人。
“裴大人言重,歹人狡猾,非大人所能预料。”南枝客气道。
裴远道还想说什么,沈确开口打断了,“娘娘说的极是,这伙歹人狡猾,我带人去追,好不容易抓了几个活口,谁知统统都自尽了,想来哪家豢养的死士。”
沈渠在见到他皇叔的那一刻还没等他出声,便被南枝捂住了嘴。
“这位大人是?”裴远道问。
“在下花不语,神勇校尉,陛下不放心,派我暗中保护。”沈确直接用了花不语的身份。
“不知您与花大人是?”
“兄弟。我与我大哥长得是不大相像,性格也不同,他话少,我话多,但确实是嫡亲兄弟。”远在京城的真.花不语打了个喷嚏。
方梨在沈确出现的那一刻便没有说话了,但她清楚地看到花不言在沈确介绍自己时额角抽了抽。
“好了,人都齐了,先回去吧,我和太子也累了。”主要是南枝快按不住沈渠了。
裴家
崔成黛将手上的纸条放进铜香炉里烧毁,太子果然命大,那么多人护着。
“夫人,裴大人他们回来了。”阿星进来时敏锐地到了一股烧焦的味道。
“知道了,阿星,你说姐姐的儿子会喜欢香吗,我记得姐姐从最爱香,每年都要自己制香,然后给我们几个分,好久没闻到姐姐的香了,还有点怀念呢。”崔成黛搅着炉子里的香灰,看着黑色的灰烬被埋没。
“我不知道。”阿星说。
崔成黛放下香灰筷,“走吧,我还没与我小侄子说过话呢。”
裴家特意选了一个开阔的斑斓院给南枝住,至于沈渠,就在南枝边上的知碧轩。
南枝看着冒着热气的水面发呆,方梨则在为她的手上药。
“娘娘这手都没一块好皮了!”方梨心疼地说。
南枝回过神,“跑得时候哪想得到这么多,只想活命。”
“对了,方梨,你比我早些来裴家,这裴家可有什么不对?”
方梨想了想,“我也没在这呆多久,但是这家很奇怪,给我一种疏离感。”
“就说那裴夫人,我记得很清楚,她与裴大人并不亲密,二人站在一处恨不得离对方一丈远。”
南枝撑着头,“我记着温国公说是裴家求娶崔氏女,好不容易求来的媳妇啊?”
就在这时候外边的人说,夫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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