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特意将罪责往我绛州局推吧!”
“查出了些什么?我查出了你们绛州局疏忽值守,制度混乱不堪,更有甚者,不敬皇权,也不知是谁家的狗!”苏渔说这话时死死地盯着崔成黛。
谢墨倒也脸皮厚,即使被苏渔这么说也不恼,“既然查到了这么多,苏大人何不将这些写成御报呈上去,若是快马,想必三日就能到,途中可经过河东,河南共计二十道驿站,待御报到京城后经中书省再呈给陛下。苏大人,这里面的弯弯绕绕你可要想清楚。”
苏渔听出来这是在威胁她,这一路都是世家的地盘,中书省更被温国公把控,就算顺利,待京城的人赶到时她怕也横死了,还好,陛下就在这里。
“谢大人何必说得这么严重,苏大人也是皇命难违啊。”在谢墨说完那段话时南枝就感觉到沈确在推她,沈渠也恳切地看着她,要不是沈渠在这,她才不帮忙呢。
苏渔见沈确给她使了个眼色,退了下去。
“既是误会,散了便散了,只是误会裴大人了。”南枝对着裴青阳微微颔首,裴青阳知道她的身份,便也道了声谢。
“这位姑娘说话可管用,别到时候我们散了,苏大人在将个畏罪潜逃的罪名扣到我们头上。”谢墨上下打量了一下南枝,确认没见过,又开始斜眼瞧人了。
“管用管用。”南枝走近,将温国公的令牌偷偷透给谢墨。
谢墨见是温国公的人立马换了副嘴脸,笑眯眯的离开了,随即崔成黛也拉着裴青阳离开了,裴青阳走前还深深地看了苏渔一眼。
待人都走完了,苏渔问,“陛下为何刚刚不显露身份?好不容易出来的线索,就这么放过了?”苏渔不甘心,她来这的目的就是扳倒裴家。
沈确则是慢悠悠地找地方坐下,“苏大人,你不觉得这线索太巧了吗?”
这么巧裴青阳将她约出来,这么巧,夏彦从铸钱司翻墙出来还中了毒,这么巧,夏彦的恩人姓裴,这些线索更像是特意为苏渔准备的,“那陛下的意思是谁准备了这些。”
“不知道,你们陛下多半是怕,强龙不压地头蛇,在不知对方是谁时,不可妄动。”南枝看不惯沈确这副高深莫测的样子,直接拆穿了他。
“那我们接下来该如何做。”苏渔也冷静下来了,她要看看,接下来这出戏怎么唱。
“苏渔继续跟着裴青阳,不言盯着那个谢墨,这么蠢的蠢货可不多见了。”沈确冷冷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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