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出汗,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书生有力的心跳,他们还活着呢,以后也要活着。
“好,我们走。”
南枝陪方梨站在红软的房间门口,看着红软的东西被翻了个底朝天。
“方梨,红软姑娘离开前有说什么吗。”南枝问。
方梨摇了摇头,“昨夜姑娘还是同往常一样,沐浴之后便睡下了,也未曾见她有过什么奇怪举动。”
谈话间,梅娘来了,梅娘将方梨叫了去,南枝不放心,一同跟着,梅娘见了也没说什么。
“我问你,红软的情郎是什么时候勾搭上的?”梅娘问方梨,在她的手下出了这种事,姜二爷自不会放过她,更何况,那红软的情郎似乎不是普通人。
方梨照旧摇头,今日谁见了她都要问她这句话,她都快背下来了,“姑娘不同我说这些的。”
梅娘叹了口气,“平日里看着不声不响的,一个个心里都藏着事。”
梅娘又瞧了瞧南枝,“都不知天高地厚,随意托付终身,若那男子是个好人还好,要是个坏的,这辈子就毁了,也不知那丫头有没有打听过那男子的来历,普通人就算了,要是个身世复杂的,特别是与那大户扯上关系的,命都有可能没了。”
梅娘起身,拉着方梨,“走,今日不管你知不知道,我都要审一审你的,丢了个人可是大事!”
方梨对着南枝摇了摇头,她能感觉到,梅娘扯她胳膊的手并没有用力,怕是做给姜二爷看的。
南枝望着红软一片狼藉的房间,她总觉着梅娘方才话里有话。
南枝翻着地上的东西,兴许能找到些什么。
“别找了,我要是她,死都不会在这地方留下东西的。”
南枝回头,绿腰正靠在门框上看着她。
自从那日过后,姜慎吾便再也没有来过,绿腰也得以喘息。
绿腰同红软的关系很耐人寻味,说不好吧,二人一块长大,情谊还是有的。
说好吧,二人又处处针对。南枝看了这么些日子,恐怕这二人也只是嘴上斗斗,心里还是将对方看做好友的。
绿腰望着红软的房间,“你没发现吗,这屋子一点红软的痕迹都没有,她可能早就想走了,就算不是那书生,她也是会走的。”
绿腰走了进来,“红软这人啊,嘴上厉害,实则胆小的很,小时候,她总是躲在我后头,她来得时候太子小了,小得无法自保,只会躲在我后头叫着阿姐,但这次她比我勇敢,她敢迈出去,像我,连看一眼外头都不敢。”
绿腰呆呆地看着紧闭的窗户,“就是不知道那书生是个怎样的人,给了红软那么大的勇气。”
书生?南枝又想起了梅娘的话,似乎这一切的关键都在那个书生,梅娘说大户人家?危险?难道那书生与姜家有关。
南枝双眼一亮,刚要开口,绿腰便说,“我要休息了随你去哪里,别打扰我就成。”
南枝立即离开不晓天找到苏渔,“苏渔,你这几日盯着姜府,有没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
苏渔想了想,“有件小事,姜府逃了个小厮,最近正满城翻呢。”
“怎么了?”沈确从外头进来,他一听南枝的语气,就知道有事发生。
“不晓天也跑了个姑娘,梅娘也到处找她呢?”
南枝又仔细想了想梅娘的话,怕是那书生手里有姜府的把柄,“沈确,你快召集人手,我们要救下这对亡命鸳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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