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大祭司她怎么能这样啊!我那么信任她,她怎么能是这种人啊!”
“呜呜呜我不坐船!这天怎么要倒了啊?!”
“呜呜呜我想上厕所!”
朱墨蹲在地上,抱着个空坛子嚎啕大哭,说着一堆胡话。
明明是一张黑脸却泛着红光,他眼神迷离,早已分不清东南西北。
反观一旁的秦七月,那是坐得端端正正,云淡风轻。
秦七月素手捂嘴轻轻打了个酒嗝,笑道:“真的不用送朱家主回去歇息吗?”
在场的人都看傻眼了,手下们更是你吃你的,我喝我的,都不敢往这边多看一眼。
朱墨心腹听到秦七月这话,连忙上前扶起朱墨,就要拉着他走人。
家主诶,咱可别继续丢人了!
朱墨晃着脑袋,短暂清醒了一下,他只觉得天摇地动,面前似乎有好几个秦七月。
他靠在心腹身上,冲着秦七月比出一个大拇指:“丫头,你……好样的!但别……别以为……这样就能当……当国主,呕!”
胸口传来一阵热意,心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他开始考虑转去其他支族的可能性。
玄灵实在看不下去朱墨在那儿冲着一根石柱放狠话:“快带他回去!”
沈皎皎戳了下宋延:“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七月是个酒篓子”
宋延摇摇头,别说沈皎皎不知道,他也不知道啊!
南月的酒他试过,确实是上好的烈酒,他与宋衡都只能喝半壶左右,这秦七月和朱墨你来我往喝了整整三坛。
喝水也没这么喝的吧?
秦七月笑着喝下了杯中最后一点好酒,正好十分钟的buff时间结束了。
金色buff还是有点质量在的,虽然她不会醉,却能品味到美酒的醇香,一瞬间还真有种饮酒作诗的冲动。
只可惜她终究不是李白,写不出什么好诗,只能单纯饮酒为乐了。
白祁越发欣赏秦七月,笑得更加开怀。
玄灵眉头紧锁,开口道:“秦姑娘为何要背井离乡从启朝而来?据我所知,你们启人一向以居中原,占天堑,得地理,拥沃野千里为幸,认为我南月一带与北夏一隅不过都是所谓蛮野之地,为何姑娘要‘弃明投暗’?”
秦七月看向玄灵,她虽已五十来岁,发间银丝交叉,脸上却见不到多少皱纹,双眼炯炯,神采奕奕,若说白祁的威严是藏在暗流之下,云灵身上的气势则更为外露,不免给人压力。
她思索一番,淡然开口:“玄家主所谓‘弃明投暗’,明为何意?昭昭日月,海晏河清。
“可如今的大启父子干戈,兄弟相残,君臣无义,诸侯并起,上不欲明明德于天下,下不欲护万民而安国,熙攘蝇营皆为名利而往,生民只为一粟而活。
“人如蝼蚁,命如草荠,举目之内,饿殍满野,国号永明,却风雨如晦。
“而南月之内,虽有乱俗奸计,但四位家主都是敬德厚民之人,加之百姓勤耕淳淳,南月不缺衣食,不受战火,已是天赐之仙境,玄家主又何来‘南月为暗’一说呢?”
玄灵嘴角勾起,更为不屑:“即是如此,那姑娘就是避祸而来,听姑娘所言,是对当今启朝的国君不满,若姑娘当上这个国主,是否是要利用我南月之民向启朝开战,将战火引入南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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