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还是得从长计议。
徐长庚朝秦七月憨笑:“国主,我派人探查过了,炎南八道城门,东北角最弱,守将是呼延安的情夫,没啥能耐。
“我打算在炎南城东北角挖掘了地道,里面装满火药,放入三四条4丈多长的引信,然后引火爆破,崩塌城墙。
“我计算过,东北边只有一些商铺,我们夜袭,这样不会伤到城中的百姓。”
情夫?秦七月的三观又一次被北夏震撼。
但徐长庚和宋延似乎都习以为常,没有什么反应,她也就默默吞下了吐槽的话。
宋延微微颔首:“军事上的问题我不太懂,将军需要我们做些什么?”
徐长庚拍拍宋延的肩膀,手劲儿大到秦七月都为之一痛。
“挖掘地道既要绕开护城河,尽可能地靠近城墙,还要不被发现,自然需要有人遮掩,但我一时不知道要如何遮掩?”
宋延沉思了片刻,开口道:“挑拨离间。”
徐长庚一时没明白他的意思,眉头紧皱。
秦七月见他愁眉不展,附和一句:“声东击西。”
宋延与秦七月相视一笑,拱手道:“国主想的更周全。”
徐长庚把那八个字在嘴中来回咀嚼了几遍,片刻后恍然大悟:“我明白了,我这就去安排,国主和宋相就等着我的好消息!”
两人见徐长庚火急火燎跑出去,一同笑出了声,真是个急性子。
“国主,您来了!”一个圆圆的脑袋从营帐外探出来,笑得灿烂。
秦七月伸出手:“冬冬,过来。”
朱冬冬,朱墨的小孙女,年十六,平日里就留着一个寸头,像个男孩子,到处和人打架斗殴。
朱墨怕她这样下去迟早惹出祸端,等徐长庚组建朱玄军,一手就把朱冬冬扔进了军营中。
数年的军营生活让她安分了不少。
朱冬冬跑进去,冲进秦七月怀里:“国主,你可算来了,您不在徐将军老是欺负我!”
宋延没见过朱冬冬,此时见到男孩子模样的她发出这种撒娇的声音,一时间不禁愣住了。
徐长庚前脚刚走,这后脚就跑进来告状了?
秦七月轻轻戳了下她的额头:“他怎么欺负你了?”
朱冬冬嘟囔着:“我是监察组的,七部电台,被敌军缴获了五台,他还拦着不让我潜进城偷回来,我整天无事可做,只能看着别人干活,您说将军他是不是针对我?”
秦七月哭笑不得:“他是为了保护你的安全,你知道呼延安把缴获的电台藏去哪儿了吗?就想进去偷!”
朱冬冬梗着脖子,不服气道:“知道!他肯定放在了太守府中,找人日夜研究呢!”
宋延没想到他们连太守府都已经探查清楚了,饶有兴趣:“那你要怎么潜进去?”
朱冬冬眼中闪过一丝寒光,语带杀气:“那个呼延安是个老色鬼,喜养娈童,我可以扮作娈童混进去,既能偷到电台,说不定还能刺杀他。”
秦七月对呼延一家的变态程度又上升了一个评价。
虽然朱冬冬这个方案有可行性,但徐长庚说了呼延安是狡诈之辈,他既然有本事找出徐长庚藏进去的电台,也就能发现朱冬冬的问题。
秦七月不会让朱冬冬去冒这个险。
“冬冬,现在有比潜进太守府更重要的事。”
朱冬冬把刚刚的想法抛之脑后,兴奋道:“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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