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相让。
莫不是姜家害了她儿?
谢老夫人这个念头一起,又坐了回去,“先生,可是他未来妻子,碍他仕途?”
瞎眼神算子好似在静坐一半,不言不语,只当谢老夫人是个空气。
沉默良久,谢老夫跟瞎眼神算子起身道了歉,他才摸着到胸口的胡须,道:“非也,非也。”
“那是谁?”难不成他儿后来又再娶了?
这样一看,那姜家的姑娘也是个短命鬼。
晦气!
“她乃是大富大贵之命,只夫人与她相冲,伤克子女。”瞎眼神算子话一出口,谢老夫人就又炸了。
“你的意思是我?怎么可能,我儿如今还简在帝心,怎么可能是我?”儿子是她生的,这二十几年来都好好,怎么可能是她?
他定是胡言乱语。
瞎眼神算子答道:“夫人命好,只是远不及她矣,可夫人心思不纯,心生恶念,致使令郎连丧两妻,如今又故技重施……”瞎眼神算子后边的话也就没有再说了。
谢老夫人被人说中了隐秘的心思,脸色煞白,双手紧紧的扣住扶手。
瞎眼神算子:“夫人,命数天定,人力不可改也,老朽言尽于此,夫人请回吧。”
谢老夫人神色恍然,她坐了好一会,怎么会有人知道,怎么会有人知道。
瞎眼神算子见她不动,扬声叫来谢老夫人守门的陪房妈妈,叫她将人扶走。
谢老夫人自去了仁寿寺回来后,惶惶终日,生怕家里人有知道,一下就病得起不来床。
…..
永定伯府。
姜老夫人知道谢吴氏(谢老夫人)病重,有些差诧异,这不就是去算了个命,怎么就吓成这样。
又叫了人去问那瞎眼神算子,当日跟谢吴氏说了什么。
得知后,姜老夫人猜测,这谢吴氏怕是跟谢松之前头两任妻子的事有关联,这样更不能叫晗丫头嫁过去,叫来杨氏商议。
杨氏请的第二个人,也要到了,安排投身去了曹仙姑庵。
“晗丫头几时回来?”姜老夫人问,她今年在别院住了近一年了,这再过两个月就要到元月了。
杨氏想了想,还是按着之前想法说道:“儿媳是打算等这谢家的事彻底的了了,就接她回来。”待在家里,也可以,只是待在京城里,她担心女儿没有什么事做,整日念着这个事。
姜老夫人:“早些接回来,冬日寒冷,别院再好,也没有家里方便。别院修建再是精美,可这也不曾建火墙,那屋里自然不暖,她一个年轻姑娘,若是冻病了,岂不是因噎废食。”不能因为要躲着人,就将自己弄病,这样不划算。
“儿媳这就派人去将晗儿接回来。”杨氏立刻就应下。
说了这事,姜老夫人又将桌上的长形描金漆盒子推到杨氏面前,“过几日,你将这个给曦丫头送去,我要回一趟寿州。”她嫂子写信来说,哥哥病重,请她回去见一面。
杨氏接过盒子,递给自己身边的侍女。
是日,天大晴。
杨氏派去接姜晗的人还没有回来,姜老夫人也还没有出门,宫中的天使却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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