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氏也想到了,她自己干的生意只南货北卖,或北货南卖,赚了钱还得买点吃的用的,没打仗的时候丈夫也没多少钱全靠奉碌过活。
镇国公府此时此刻,安庆大长公主与镇国公和三个儿媳剩下三个小的全家人都沉默不语。
“老裴已经进宫去了,小囡囡不见那一个时辰,京城的京兆尹和御林军都出动了,原是该找着的。”
“爹娘,我回娘家一趟让他们帮帮忙。”
“老大媳妇儿不用了。”
大舅母花氏出身武将家庭家中兄弟,姐妹众多其中一个哥哥是京缉正三品武将,凭借将军令可以调人马以巡视京缉之名找找人。
二舅母娘家不是京城的远在西疆,父亲以及一家子哥哥都是镇守西疆,其中一个哥哥已然是五品偏将了。
以防万一她还是给家里传个信,自嫁入镇国公府婆母和公爹对她不错,小姑子也喜欢她,小侄女不见了不得要小姑子半条命。
三舅母娘家是江湖人,师门更是江湖人,脾气更是直来直去,她更是赌定背后之人不敢杀人,只要活着就能找到人。
当机立断她给娘家发了信息,至于师门天清门也发了寄希望自家师父若是见到人能帮点忙。
此时的裴兰两家或者是这两家的姻亲们都在想方设法找裴千澜,宫中的安嫔见此只能又招来心腹。
“你这事儿办的妥贴了吗,若是本宫被抓住把柄,你看着办吧。”
“奴婢让百花阁办的事儿,表少爷还给打了配合,不知道会不会被抓到马脚。”
周新的心腹翠芝战战兢兢的说完后便保持跪地伏首之姿,等待主子发落。
周新脸色不好的暗骂,这明显的漏洞,自作主张的问题,不是说好了找一位高权重者作筏子吗怎的又自己上了。
她现在得保证这胎是个皇子,没想到她堂堂新时代女性,有一天得利用儿子才得以存活。
“安庆大长公主,镇国公裴老太傅,这个小女娃怕是皇权下最尊贵的贵女了。”周新把人打发走后喃喃自语。
周相府和安侯府的听闻安候世子在现场,两个老家伙冷汗都下来了。
“出城了吧?”
“除了为了以防万一,还做了伪装有画相也没用,她亲爹都认不出来。”
安侯有些自得的道。
“小女孩家家的总是要名声的,只是不来上京,送远些等个十几年她早嫁人了,不知是哪的贩夫走卒呢,娘娘的地位也稳了。”
“陛下总不能夺他人之妻,太后还想早定下,没门儿看她人没了还定不定。”
定不定不知道,周家也得被记一笔。
裴千澜是真的叫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这些老哔登是真阴险,天天给她喂药随时随地有人看着她。
绵绵那个金手指也使不上力了,也是绵绵还给她魂契了个可以无尽装东西的固定空间,以防万一还真防到了。
看管她的人在京城地界,三班倒睡觉上茅房都有人跟着,每次还让她上恭桶里搞不了一点小动作。
一个月后已经出了京城地界,千澜便被王牙婆转手卖了,身价三十两银子。
裴千澜:好好好等姑奶奶脱困了有你们好看的。
被人拿捏着卖身契,就是拿着命。
这次监视松了许多,可她依然跑不掉,她没出过门,去过最远的地方便是颜家姥爷家的江南,可这不是江南。
“你这小妮儿长的真俊啊,你娘我可护不住你给你找了个好地儿。”
钱牙婆喊了所有的十多个女孩,当着所有的人面这般说道。
“您要把我卖多少钱,卖少了可是得亏钱的。”
“一百两,也是看在你这个女娃子长的俊,一身皮肉也白净以前日子好过定是识得字的份上。”
“求你别卖我到那种地界,我会刺绣定能给您赚钱的。”
裴千澜无法被卖到烟花之地那日子还能过得成不,她的绣工是和大伯母学的双面绣,只要想想法子让这牙婆卖到彩衣阁去,她便有机会。
女孩们以为去的是什么好去处呢,一个个对裴千澜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
有一两个聪明的也是袖手旁观,都是陌生人与其苛责别人不如求自己,本来外祖说今年开始教自己功夫。
她从去年开始练马步,除了能跑快点就没有一点战斗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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