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姨娘与六姨娘作璧上观,二姨娘因有韩老爷在背后并未落下风。
对韩老爷来讲一个童儿媳不值当个什么,他儿子好了是他儿子弘福齐天,老天保佑。
万安堂是韩夫人的院子,此时她与她的儿女又在商量着如何应对二姨娘。
“娘爹总是护着二姨娘怎么对付?”
“你爹现在老了,以前他就不喜你们二哥哥想把家产给庶出的,娘也不想斗了,娘准备和离你们准备跟谁。”
“娘孩儿自小身子骨差,托了您的福如今才好,我跟您。”韩家老大韩玉信虽是痛缠身,他也看书识字对律法也极熟。
几日后韩老爷便被妻子告了,告他宠妻灭妾,并把多年来自己亲生孩儿病痛缠身的原由一一陈情。
二告韩老爷治家不严,纵容妾室把夫人养女害死。
整个镇子里都知道,其实不是养女是童养媳,韩府就只有一个儿媳,关乎人命。
县太爷查明原由事情属实,律法上还有一条隐秘若是作为一家之主的人纵容妾室或是上手害嫡妻之子,相厢和离之时,孩子会被官府判与女方,反之亦然。
韩老爷与韩夫人和离了她生的儿女的都跟着她。
韩夫人本姓为赵,现在她和离归家又可称为赵家小姐,她当县丞的哥哥与她相依为命过,嫂子为人不好不坏以夫为天之人。
“凌儿你委屈怎的不与哥哥说,你说了早就接你回来了。”
赵凌只道:“哥哥我这不回来了,我曾经只是不甘心而已,其实我与他还是恩爱过的,不然我也不会有那么几个儿女,玉信病了,我三儿云辅也病了,回家也是拖累。”
“现在好了,县老爷判了大半家产与我老二还能顶门户,我这些年因着主持中馈我也能管铺子,日子还能过下去。”
县丞对于妹妹的委屈还是自责的,他多年来就是个小吏给不了妹妹多少庇护。
韩家老爷见势不可挡,又立马扶正了二姨娘吴氏,吴氏成了正儿八经的夫人。
吴氏有一个喜欢听戏的瘾头,韩云辅便收买了人勾引吴氏。
他们归了赵凌可终究姓韩逢年节还是需要去看望生父。
韩老爷寿宴上,戏曲一幕幕的演唱,韩老爷也重振义气。
“喝,喝众位再饮一杯,此乃上好的桂花酿。”
“请请请。”诸宾客皆举杯饮宴。
突然之间一人跌跌撞撞的跑进来,面露难色。
韩老爷见状斥责道:“小女孩家家何故这般不成体统。”
韩家六小姐只道:“爹出事了你去看看吧。”
韩家老爷见女儿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红一阵的很是难看,神色中还透露着羞囧。
难不成有人不长眼欺负他女儿,当即有些坐不住了随女儿到了一假山处。
只听到暧昧丛生的话,与一男一女缠绵悱恻的一幕。
当即眼前一黑,韩玉信等人一看机会来了,一人扶住自己爹,一人下令拿下一对奸夫淫妇。
“老爷,老爷您原谅我一次吧,是他引诱于我的。”这位吴氏不愧于能得宠多年,梨花带雨一哭引得在场许多男人怜惜。
伶人也不是吃素的,他只是求财而已,便跪下道:“小生是被强迫的,那日被夫人拿了把柄,不得不与这位夫人成了事。”
韩老爷气的咧,不管如何他不会放过这对男女。
当天晚上便把二人浸了猪笼,而那伶人也被救了上来,送到更远的地方。
韩老爷一下子气病了,府中剩下的子女开始与自己姨娘争夺剩下的家产。
韩老爷无人管,一场风寒便送了命。
最后韩家家产瓜分殆尽,韩家迅速没落下来。
为了面上好看丧礼都是赵凌带着儿女办的,争了个好名声,甚至于有人给赵凌说媒。
“云儿那丫头不知是死是活,万一她还活着你这般以后她不知是谁的妻,你自己看着办吧。”
“她就是我的,我的。”
“兰儿那丫头不简单,定是出自大户人家你一商户,你如何够得上人家,当时可还没上户籍呢。”
“死心眼小子就你这样还指望兰儿看得上你呢,吃屁去吧。”
不得不说韩夫人是亲娘是懂插自己儿子一刀的。
韩云辅不得不振作,一年寻不到就两年他一定会再寻到他兰儿的。
这一次是他的错他没保护好兰儿,他要努力,他再也不会让兰儿受伤了。
“娘您给我寻个武师傅来,我想学武。”
赵凌见儿子振作了才不管如何当即就答应了找武师父,正好教一下其他孩子。
一只羊是赶,一群羊也是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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