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家中跑去。
“青哥,你怎么又回来了?”
一段时间后...
“他娘的,走,我替你出气。”
刘长青拉着他
“别去,你连我都打不过。”
“.....今早我不是说过我发现了一个好地方吗,我带你去。”
“恩”
不久,刘虎拉着刘长青左拐右拐,在高草丛里不断穿梭,周围的树木逐渐变高变大,开始高耸入云,地面的小蛇越来越小慢慢被褐色的落叶掩盖,刘长青一路没有说话,脑海中不断闪现着那位衣着华丽学生的身影,不知道做错了什么,倒是周围的鸟虫叫声越来越响了。
“到了”
刘长青望去,一块空地一些稻杆薄薄围了一圈,中间恰好能进去两三个像他这样体型的孩子。
“这是我好不容易弄的,我娘没少揍我呢”说着刘虎顺势跳进杆圈里,拉着刘长青的手,也一并将他拽入。
刘长青木讷地,比以往更沉默了。
“我认为这肯定不是青哥你的错。”
“可我没有错,他又何必这样对我?”
“肯定是他不讲理呗。坐他一个位置和要他命一样。”
“但是妈妈会...”
“你娘是个明事理的,你把话和她讲,她肯定不会怪你。”
“那她要是去找先生呢”
“找他干嘛?”
“...”
“放心啦,我偷稻杆搭房,我娘不过一顿揍,你少上一天课,你娘也不会怎样,她可最疼你了。”
“恩”刘长青稍稍安心,不久,就像是自我解答一般,我娘不会怪我的,只要我解释清楚。刘长青楠楠自语,好似大病初愈,完全没有了之前的担忧,不久就和刘虎一起嬉戏起来了。
二人没有学堂的烦恼,没有大人的约束,自然开始肆无忌惮,或是一展宏图,为自己的宫殿添砖加瓦,或是用兵如神,用树枝和木棍当做兵卒相互厮杀。玩累了,就躺在杆屋里,稻杆的清香伴随在鼻尖,疲倦如流水般逝去。
一会儿,刘虎躺在杆屋上说:“青哥你以后干脆别上学了,反正同学也不喜欢你。”
“我也不想,我娘让我上,我爹也同意,也就只能上了。”
“哎,青哥你一去上学,我都没有一起玩的人了。”
“哎,没有办法呀。你早上是怎么知道我要上学的?”
刘虎随手抽出一根稻杆,放在口里,学着老头的模样,吸一吸,不时怪咳几声,“我叫我娘喊我起床,我帮她干活,一起床,我就直接跑了,兄弟我够仗义吧。”说着,将手中的烟杆拿出来晃一晃,一副老神悠哉的模样。
“你回去后,免不了被你娘一顿收拾了。”
“嗨,不算什么。”
渐渐的夕阳光照射进来,时间似乎有些太快了,已经日落西山了。
“真怪了,已经天黑了。”
“算了,我们回家吧。”
“恩”
二人顺着来时的路,慢慢回去,恋恋不舍。
不久,二人回村,在路口道别。刘长青看到渐渐沉下的太阳,心里不免有些担心,但想到刘虎的话,想到似乎也没有那么严重,也就安心下来,鼓起勇气,准备与母亲说辞一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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