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和各种情况的思考已经让他疲惫不堪。
“先生,有人睡着了”有学生指着刘长青,好似邀功般。
“知道了,让他睡吧,这次可重要得很,听不到是他的损失。”
“恩”不久周围应老先生的课泛起一阵阵惊呼。
周求富回头看了一眼,没说什么,转头学习去了。
一个时辰后,放学了。
刘长青醒来,老先生坐在他面前,盯着他。
“先生我——”刘长青一时语塞。
“课上睡觉,好大的胆啊,刘童生”
“...我是因为...”刘长青刚醒的脑子像团浆糊,转不过来。
“因为什么”
“因为...因为...”
“因为你天天在想我要怎么惩罚你,对不对?”
“额...恩”刘长青只得承认下来。
“我已经惩罚过你了”
“...先生这是怎么个惩罚法”
“你日日想不明白我怎么惩罚你,你便要日日想,依你的性子,不想明白是万不肯罢休的,终是茶饭不思,日常琐事不闻,还荒了学业,这不就是惩罚吗?”
“额...的确如此”
“刘长青,我看得出,你是不想要上学的,被父母逼来,但却以为秀才是迟早的事”老先生道。
“先生说得不对,我从未如此想。”刘长青嘴硬道
“好好好,是老夫这么想得你只怪你和老夫年少太过相似了”
“...”
“你是不知,老夫九岁入童生,十三便成了秀才,之后考了整整四十二年的举人”老先生说完看着刘长青。
又说:“老夫今年七十有四,已是教书育人有十九载。”
“我问你,老夫强不强?”
“强”刘长青骇然,老先生竟是比传闻中更厉害。
“可你知道吗,老夫十四岁那年进京赶考,竟有年龄比老夫还小的”
“还小,不可能吧”刘长青不禁大叫起来。
“哦,怎么不可能,在此之前,老夫的恩师也说我是百年难得天才,但当我看到了一个年仅九岁的稚童和我同一考场时,我怎能不吃惊?”
“...”刘长青默不作声,老先生咳嗽一声,等着什么。但终究没有等到
“你小子,算了”老先生继续说:“老夫在应试时,也认为不过是有钱权人士的少爷,来应付一场罢了。于是专心应考,结果成绩张贴来。那九岁的稚童得了甲等,老夫却是连名次都没有。老夫不服气,向旁人打听这孩童的出身,结果是一个偏远村子捡到的孤儿,靠着抄书和乞讨一路来到京城。”说到这,老先生不由叹息。
“刘长青,我们眼界太小,看不到这个世界广阔,认为星星就是月亮,殊不知我们的月亮连它的余晖都比不过。”
刘长青听完,不由得沉默,不知道是老先生在诓骗他,还是世界本应如此。
老先生看着他说:“我知道你被逼着来上学,刘长青,有时候我们无法反抗着月亮,试着接受,或许也是一种选择。”
“...”刘长青久久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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