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春色窑。
毕竟全人走了,杏李楼也不管饭了。
当然他心里也隐隐有些兴奋了。
春色窑,是京城人拽欲的地方,里面也提供酒食,场地也是极大,且极为热闹,无论春夏秋冬,红白喜事,亦或国破城掠,春色窑照常开放,上至王公贵族,下至乞丐刁民,都有对应的内容与标准。
此刻却是被江举人包了场。整个春色窑的人齐聚在大堂里,室内张灯结彩,犹如白昼,不,白昼与此刻的春色窑相比也会显得暗淡!
一进门,刘长青就有种难以言明的感觉,他近乎本能地坐在角落里,心中激动万分,肚子却莫名其妙地饿了起来。
只见他口中不自觉地塞满了各式菜肴,从未见过的奇珍异果,山珍海味铺满在桌前。此刻刘长青眼中流着泪,一口口往嘴里塞着东西,杂乱的东西塞进去,或许早就尝不出味道了,但本能却在告诉他要继续。
痛并着快乐。不久却是一口都吃不下了。
春香窑的人倒是没有在意他,众书生一起到来,也让偌大的屋子显得有些拥挤了。
正当刘长青休息时,目光一扫,却是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他快步上前,一把将她搂入怀中。
“刘兄你这么心急啊!”张天大笑道。
“张兄你是知道的,我第一次来京城,不甚了解,遇见喜欢的,不由地心急起来,还请各位原谅!”
听刘长青这么一说,原本想站这名女子的人也放手而去,毕竟春色窑的姑娘多着呢!而那女子始终一言不发,既无魅惑之语,也无妖艳之资。
刘长青牵着她的手,来到深处的一间房间,锁上门来。
刚转身,那女子就早已脱的精光。
“?!快快穿上。”刘长青转身,身子微微颤抖,脸上红了大半。之后听到穿衣声,渐渐平息。
于是刘长青又深吸几口气,呼呼了几声,才转身。
映入眼帘的,好似那日在彩仁村所见的女孩。但面前这人却是浓妆艳抹,身材也更加丰满,好似捏成这般。
他心中一紧,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名字?奴家叫丙48。”
“丙48?不是这个,我是说你原来的名字!”
那女子先一惊,随即流下泪来。
“清弦,我叫彩清弦。”羸弱无力,却像一把利剑刺入胸膛。刘长青脸上褪去潮红,取而代之的是怜悯与眼泪。
那女子看到刘长青流泪,惊恐万分,立刻抱紧刘长青,哀求道:“客官切莫流泪了,我什么都会做的,您要是觉得我的名字难听,叫我贱人也成,求您不要再流泪了,妈妈会不高兴的。”
说着说着,清弦似乎快要崩溃了,但手挽着刘长青的脖子,身子一颤一颤的。是本能的呼救?刻骨铭心地烙印?
刘长青不知道,清弦紧贴着他,丰满的身体挤压着刘长青,但他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兴趣了。
或许是受到的刺激太大,清弦昏睡过去,刘长青将她抱到床头,转眼看向窗外。门外是酒池肉林,窗外是金玉其中的京城,下午的太阳映照着京城,随着透不过的窗栏屹立在那,地上出现了许多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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