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冒险一番,说不定就有转机了。
刘长青知道拗不过母亲,于是等半夜三更,刘母熟睡,自己打着黑跑去县城了。
刚入县城,景象截然不同,只见县城中间搭起来一个木台子,上面有许多无头尸体。
“又是这样?”刘长青心中蒙上一层阴霾,缓步退后。
“喂!刘长青!刘兄!好久不见!”一道声音穿刺而来,声音浑厚是个男人。
“谁?”刘长青心中紧张,还是回了一句,朝着声音的方向看去,一个浑身精壮的汉子朝自己走来,有些眼熟。
“我啊,你不记得了?杏李楼前,你还帮过我嘞!”
“杏李楼?不认识。”咀嚼着话中的信息,一道身影与眼前之人重合。正是当初自己在杏李楼前帮过后,一言不发走了的那位。
不过看着他现在身披甲胄,刘长青也只好装糊涂,准备离开了,毕竟,进城来杀人的,他只看过一种。
“唉等等,刘兄,你当日之恩,我正要感谢呢吧!”说着拿出一把银子来,笑着说道:“我叫王鲤。”
看见银子,刘长青微微一愣,但还是往回走,不多时却被一把抓住。
“刘兄莫慌,我们不是嗜杀之人。”
刘长青也只好停下来,听着他解释了。
据他所说,那台子上的人,不过是平日里欺男霸女,恶行乡里的人,自己起义本就是为了天下安生,眼里自然容不得他们,索性杀了,将他们的钱财分给百姓。
刘长青手中拿着的,只是他的那份,而后等他们打入京城,彻底成功后,天下人人有衣穿,人人有饭吃。
和刘长青解释一番后,他也没有为难刘长青,让他走了。
似乎一切都像他说的一样,刘长青走在回去的路上,心中很不是滋味,自己似乎有些先入为主了。
回想起记忆中模糊的片段,他心中犹豫着,自己可不能白拿好处,算了,索性一报还一报吧。
刘长青转身,向着城中走去。
“什么?刘兄你说的是真的?真有这种传说中的战力吗?”
“千真万确,五十万人,如同杀鸡屠狗,甚至不如,王鲤兄弟,你还是早点跑吧。”刘长青语重心长地告诉他。
但刘长青不知道的是,王鲤就是南天王。
送别刘长青后,王鲤召集全部人马,与大家一起说了。
他对着所有人说,:“诸位,如果想走的,就拿上行李走吧。”
“我们怎么可能走?不就是一个修者吗,我们怕什么?”一个统领立马上前回应道。
王鲤立刻厉声制止“够了!你不想走,还有其他人想走,有些人面子薄,经你这么一说,谁还敢走?”
他看向周围,笑着说:“我王鲤自从起兵以来,大家未曾怀疑过我,我也竭尽所能希望给大家一个太平,但现在不是人力所能企及的,所以大家想明白些,给自己留条后路!”
王鲤说完,将所有将领聚在屋子里,剩下几万士兵留在原地。
“天王,您真要这样做吗?”刚才那个统领立刻上前,询问道。
“大家未曾负我,我又何必让大家去送死呢?”王鲤反问。
约莫一刻钟后,他又将剩下的将领每人分一间小屋,让他们在里面等着。
王鲤就这样,一个个询问,有走的,待他到时,早已没了人影,有不走的,也依旧希望跟着他。
王鲤将剩下的将领聚在一起,又看向剩下的兵卒,十之有四。
不禁笑出声来,“诸位真不走?”他问着。
剩下的人齐声回应,声音穿越天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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