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哪里受伤?”
女人抬眸看了樊亦寒一眼,僵硬着手指做了一个没关系的手势。
樊亦寒诧异,哑巴?手指也不灵活。
简单的手势语,樊亦寒可以认出,但复杂的,他不会。
还好。
这个可以认出。
不然就尴尬了。
“没事就好。”樊亦寒从兜里掏出两颗喜糖,递给女人,“今天是我弟弟的婚礼,这个给你。”
女人慢吞吞的做了一个祝福的手势。
樊亦寒轻笑,“谢谢。”
樊亦寒走了。
女人看着樊亦寒的背影,稍后垂眸落到掌心,攥紧这两颗糖,目露嫉妒与邪恶的眼神。
休息室,樊瑜看着镜子里面的人,额头微微冒汗,嘴唇轻抿,明显是有些紧张。
相反,司命那只缅因猫在窗台上睡的上上好。
樊瑜顿时就没好气了:命命,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你不祝福也就算了,睡觉算怎么回事?你这是看不起我!
【鱼宝】司命掀开一点眼皮,又闭上,显然,这场婚礼还没有他睡觉重要:【别紧张,反正你结过一次婚,怕什么】
樊瑜:我当然知道结过一次,但这是人生最重要的时刻,我怎么可能不紧张啊。
樊瑜:要是哪天沦落到你身上,我看你紧不紧张。
【我?】司命把自己脑袋埋得更深:【我早着呢】
【对了,忘了告诉你,爱意值已经满了】
陡然,身然传来轻微的开门声。
樊瑜没回头看,以为是他们三人又回来了。
“你们怎么又回来了?是还需要补妆吗?我觉得可以了,不需要补了。”
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悬在耳边,却迟迟没有等到来人的话。
面前的镜子不大不小,那人走进镜子的视野,离樊瑜很近。
樊瑜看着镜子里面倒映出来的一片衣角。
劣质的蓝色布料?
他记得大哥,二哥,二嫂穿的是黑色西装……
正要扭头,口鼻突然被人蒙了一根带着强烈迷药的帕子。
樊瑜瞪大眼眸,没挣扎几秒,便彻底晕死过去。
此时此刻,礼堂里面坐满了人,吵吵嚷嚷的,各带灿烂的笑容。
冷廷玉站在牧师旁边,身形笔直挺立,像一棵千年松柏。
得体的白色西装修饰出他完美的体格,薄而壮。
脸庞轮廓分明,眼神深邃温柔,睫毛随着时间的流走微微颤栗。
礼堂内,咚的一声响起。
像是止声点,所有说话的宾客都在此时停止了声音,看向上方。
几秒过去,牧师大声高昂,“各位贵宾们中午好,婚礼时间到了。”
“下面有请我们今日婚礼的另一位新郎官上台。”
话音方落,所有人不约而同的看向白毯另一端两扇紧闭的大门。
同时热烈的掌声响起来。
冷廷玉站在牧师旁边,兴奋,激动的看着尽头大门。
掌声响起许久。
那扇大门却始终没有打开。
这时,热烈的掌声渐渐弱了下来,他们或不解,或疑惑。
牧师尴尬一笑,却仍然高昂着嗓子说话,“大家稍安勿躁,可能是我们的新郎官没有听见,我再喊一遍。”
说着,声音比第一次喊时,大了一倍不止。
“下面有请今日的另一位新郎官主角上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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