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
而且今夜发生的荒唐事他也不知道又该作何解释……
正当梁文宇还沉浸在自己的回忆里时,被助理的敲门声唤醒,开门就是助理一脸担忧的扯着大嗓门的叫喊:
“梁哥,怎么打你电话也不接啊,我还以为你还没睡醒呢。”
梁文宇侧身让人进门,“现在几点了?”
“7:00,我们7:30就要出发了。”助理摁亮手机屏幕,看了眼屏幕上的时间回答道,“梁哥,你眼睛怎么回事?不会一宿没睡都喝酒了吧?”助理指着远处吧台上散落的酒杯、酒瓶说道。
“你闻我身上有那么冲的酒味吗?我喝了一宿会是现在的状态?”梁文宇边往屋里的走边说,“你在这等我一会儿,我去换个衣服就出来。”
“哦”,助理在身后点点头,知道人要换衣服就没再跟上去,可视线还是不自觉地被吧台上的两只酒杯吸引了,“大艺人就是讲求生活品质和细节,何不同酒还要用不同杯子。”内心正在os,就被梁文宇的声音给吓到。
“发什么呆,不是着急出发吗?”梁文宇心虚但不说,用身体挡住助理望向吧台的视线,然后将手里的旅行箱扔给小助理,背着自己的挎包就出门了,听到身后没有跟上来的脚步声,头也不回的冲着身后站着一动不动的人喊了句,“还不快跟上!”
“噢,来啦!”小助理赶忙拖着行李箱追上梁文宇的步伐。
……
罗嘉良是被一通又一通的电话铃声,以及和此相伴的哐哐哐的砸门声给吵醒的。
一开始自己还以为是做梦,直到自己听到学妹在门口的大嗓门,才彻底有了实感。
忍着这会儿强烈的头痛,扶着沙发椅背缓慢起身,往玄关门口处移动,不用开门就能听到门外的声音:
“学长?嘉良学长?怎么不接电话呀?”
“不行,我还要再打一个电话。”
“哎呦,这都多少遍了,我都说了没事,你就大惊小怪,我这案子刚结你都不让我休息一下就把我拽了这里,是罗嘉良重要还是你老公我重要啊?”
“眼下这能是一回事吗?老公要不你直接破门吧,反正也敲了这么久没人应了。他在国外就咱们两个知根知底的人,举目无亲的我们再不关心他谁关心他?你又不是不知道两年前发生了什么?”
“他这不是都好了吗?这两年你和他和开工作室不都看在眼里吗?他状态你又不是不知道?”
“那也不能掉以轻心,毕竟是心结,哪能这么容易就解开呀!还有……”
罗嘉良听着门外叽叽喳喳的声音,都能想象到李律和自己学妹这两口子现在的情绪状态,那表情神态啥的不用看都能猜出来个大概齐。
本来自己头就疼这下吵得自己耳朵嗡嗡的,更加头痛难耐,用着最后一点力气,勉强拉开门,虚浮的倚靠在门框上,气若游丝的用沙哑到几乎发不出声音的嗓子说道:“你俩,能不能,别吵了。”
本来还在为联络不上自己而争执的两个人,看到自己的状态,直接傻眼,就连刚才还没说出口的话都忘记了。
“学长,你脸怎么这么红啊?怎么了?”学妹最先从懵神的状态中缓过劲儿来,扯了扯站在一边的李律的胳膊,紧张的说道,“老公你快抬手试下学长的额头,不会发烧了吧?”
李律此刻也反应过来眼前的状况,赶紧抬起手背搭上罗嘉良的额头,“呀,兄弟你咋这么热。”边说边架起人的胳膊往屋里带,还不忘扭头嘱咐身后的媳妇儿一声:“老婆,你辛苦关下门哈。”
“行,知道了,你快扶学长去床上休息吧。”学妹说着放下手里的包,“我去找药和体温计过来。”
……
“兄弟你昨晚没睡床吗?这床也太平整了吧?”李律将罗嘉良扶到床上边安顿边说着。
“哦,昨晚喝了点酒后来就在沙发睡着了,发烧估计也是因为这个着凉的吧。”罗嘉良哑着嗓子说道。
恰巧自己喝酒这句被拿着药和体温计走过来的学妹听到了,“你喝酒了?你不是不碰酒的吗?”学妹惊讶的说道,“还是说你这两年酒宴应酬场合都是骗我去的,其实你能喝酒?”
“我兄弟不是那样的人,他就一杯倒,这么多年就没变过。”李律接过自己媳妇儿手里的药和水杯说道,“少在这猜测我兄弟的真诚。”
学妹斜睨了自己老公一眼,“今天学长在这,生病了我不和你争这些。”然后将电子体温计贴到罗嘉良的额头,“42度?”难以置信的看着手里体温计上显示的数字,“学长你真没事?不会烧傻了吧?”
“你才傻了呢!”罗嘉良现在浑身没劲儿,咽下李律递给自己的药剂,勉强打起精神也不管人家老公在不在场,直接怼了学妹一句,“你放心就这样我的设计图纸也会比你做的好”。
“还能怼人,看来无大碍”,学妹没有因为自己的话而怪罪自己,反而笑着说道,“学长的能力咱又不是不知道,那必定是无人可及的。要不是有学长在,咱们这个小工作室也不可能还不到两年的时间,就这么快的在海外站稳脚跟,博得这么多大品牌的信赖呀”。
罗嘉良不想再和学妹掰扯,因为这人平时就健谈,自己生龙活虎时还能勉强和这人打个平手,如今自己病怏怏的根本没有这个精力去应付,然后就往下缩了缩身体滑到被子里,闭上眼晴装睡起来。
李律见势,扯了扯自己老婆的手腕,比了个噤声的动作,“嘘,我们先出去,我兄弟这刚吃了药,让他好好休息会儿。有什么话,等他醒了,好一些了再说”。
学妹倒没说什么,听话的跟着出了卧室,顺便虚掩上了房门,便于观察屋内的动静,好及时让自己老公过去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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