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
“我后来想明白了,这些都是那个混蛋设计好的。
当初说跟向东去政府大院住的也是他,我本来想让向东打地铺的,或者我们带着孩子挤一夜,是他说跟哥哥聊聊,下次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了。
而且向东睡不好第二天上班没精神。”成渝急切的边哭边说:
“我应该阻止的啊,应该阻止的。”
她像失去了神志般,不断重复这句话。
好似不愿接受事实,哭声根本停不下来,小舟起身,起身去到卫生间,看到墙上挂着一块浅绿色的毛巾,很干净,还散发着淡淡的肥皂香,应该是成渝的。
她打湿了毛巾,拧干后递给了成渝。
成渝接过毛巾,蒙在脸上,痛苦的呜咽声透过毛巾传入小舟的耳内。
一刻钟后。成渝慢慢止住哭声。沙哑着声音继续说。
第二天一大早,五点多钟,一家人还在睡觉的时候有人在外间走动,听着锅碗瓢盆的声音,成渝以为是金向东回家给老两口做早饭的。
老两口也以为是成渝起来做早饭,想着儿媳妇在外面,老太太脚还不太利索,老头出去跟儿媳妇独处一室不太好,就没有着急起来。
成渝起来看到人,真的以为是金向东,毫无知觉的走进厨房,还问他准备做什么?需不需要她帮忙。
做饭的人回过身说不用,这时候成渝才发现做饭的不是金向东。
他们兄弟本来就像,今天一看不知道怎么回事,金向前理了和金向东一样的发型,之前金向前比金向东胖点,白点。
现在两个人肤色差不多,是因为金向前整天在外面帮人修理房屋,风吹日晒也跟着晒黑了,人也跟着变瘦了,金向前之前每天都戴着一个蓝帽子,他们所有人都没发现他的发型和金向东是一样的。
可是这个时刻,成渝突然有些害怕。不敢去想,金向前为什么把自己弄得跟金向东一个样,细思极恐。
她故作镇静的问金向前:“小叔,怎么是你过来做饭,向东呢?”
金向前阴恻恻的看着成渝,笑着说:“大哥说有急事要去台市县里,要过一段时间才回来,他说让爸妈在这边先养着脚,我照顾你们”
成渝说不上来的别扭,金向东从来不会没有任何交代就去做自己的事,她假装镇定的对金向前说:
“没事的,你哥他经常下乡,我都习惯了,你们的票都买了,改日期还要去退,太麻烦。下午我请假,叫上我弟弟送你们上车,不会有事的。”
“嫂子,”
他突然加重语气,盯着成渝说:
“我~说~了,大哥出~去~了,你不想你们孤儿寡母有意外,就乖乖听话。”金向前阴狠的看着成渝。
成渝吓得愣了一瞬,然后马上回屋,她要捋一捋,金向前突然饿狼般的狠毒,一点也不怕家里人的质问与反抗,他有什么底气???
他现在毫不掩饰自己的阴谋,不怕金向东揭发他,那是不是说金向东现在根本无法做到,也许他被金向前困起来了,结果坏一些也可能是出事了。
想到这个猜测,她自己吓得身体都动弹不得,全身都血液像凝固了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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