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次了。
“这么好的一个人,怎么会遭遇这样的惨事啊。”
“你们就是这么认识的?”小舟问。
“是啊,这还是在十四五年前,金向东因为经常下乡推广农业机械,我们村是金市下面的一个叫赵家村的地方。
当时他舍身救了我家的孙子,我们家都对他万分感激,他下乡来是住镇上的,救了我孙儿我就让他来我家住,省得每天来回跑。
他也是个实在人,没有客气,来的时候还拎来了三斤肉和一斤红糖。
在这其间,他跟我儿子赵天来处成了朋友,他们都是读过书的,聊得来。
哦,对了,我儿子当初也是大学生呢,在市里中学当老师,后来时局不好,经常批斗这个,批斗那个,我就让他回乡了,在我们村小学教附近的孩子。”
老人陷入回忆,“我儿子呀,长得好,用小姑娘的话说,就是英俊潇洒,还有学问,体贴听话,他妈身体不好,他就经常给捏肩捶腿,看到我从外面回家,就帮我把茶水倒好,冬天热茶,夏天凉茶,他从小到大,我们父子俩就没红过脸。
但我家几代单传,我把他养的太单纯了,从来不会把人往坏里想。我想啊,反正都有我看着,也不会出大事,谁能想到就因为太善良,就出了事,现在也不知道是死是活。他就是我但命根子啊。”
老人说完,眼泪从他浑浊的眼中流出。
他对自己对儿子有多满意,多骄傲,现在就有多伤心,但是他也知道儿子的弊端在哪里。
“金向东他跟我儿子品性差不多,听说他还是省工业大学教授的女婿,那知识分子看人,不比我们眼睛毒辣,对于他我更放心了。
我们村上的人都很喜欢他,他为人谦逊礼貌,勤劳能干,他住在我家,还经常给我家砍柴,做饭,一点架子也没有,他还说他出生在小渔村,那些活都是干惯了的。
好久不干还挺想,现在做起来人也特别来劲。我们还笑话他不是享福的命。”
小舟从资料上了解到,这个村基本上都姓赵,而且很早就开始有了自己的村办厂,对于这个时代来说,这个村相当富庶。
小舟问:“你们跟金向东不会只有这一段的交情吧?”
“当然不止,”赵村长说:“他是我们家的救命恩人,而且不止一次。”
“金向东回城后跟我儿子还有书信往来。有时候过年过节我们还会给他邮些土特产。他有时候也会给我儿子邮些他出差时候买的好吃的东西,他人是真不错啊!一点都不肯占我们都便宜。做什么都有来有往的。”
金向东在老爷子这边的评价还是很高的,虽然金向东也算是害了他儿子孙子的诱因,但是他并没有把怒火牵引到金向东身上。
也许,也不是不怪,只是死者为大,老爷子也没法迁怒而已。
小舟继续听他说:
“有一次,我小孙孙广熙生病了,县里和市里的医生没有把握,让我们去省会找专家看看。
我们一辈子都待在农村,去市里还行,省里还真没怎么去过,还要找省里的专家,我们也是两眼一抹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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