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把拆信刀?!”
“这怎么可能!”
在经历了一番漫长且极度细致入微、小心翼翼地反复比对后,苍川手持费奥尔多的赠与之物与坎诺特的精妙“藏品”陷入了思索,
此刻,在少年的左手的是这位“锈锤”领袖的:坎诺特的“藏品”拆信刀;而在他右手的则是先前得赠于一国帝王的荣耀信物:费奥尔多的拆信刀,
而这其中令人惊奇的是,这两把拆信刀不论是其中精美的锻造纹路,还是上面华丽的装裱雕饰,乃至于那代表着乌萨斯皇室威严与尊贵的纯金双头鹰标识,竟然都毫无二致,完全相同!
而那唯一能将之分辨的,唯有坎诺特那把刀的刀口上,那仿佛因长期欠缺妥善的保养维护,而显现出的一丝细微瑕疵:一个不起眼的细小缺口,
“不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苍川再也无法在坎诺特“藏品”上找到“破绽”,他面色凝重地将两把精致的短刀小心摆在自己的桌前,随后对之皱起了眉头,以一种极度不可置信的语气,自言自语道,
“是出什么事了吗?”
仔细打量“藏品”的鸭爵也是感受到了身旁乌萨斯少年的异样,随即微微的抬起了头,同时也放下了那枚自己正把玩着的二十面镶金骨骰,
“老板,这位坎诺特先生究竟是是什么来头!”
随着鸭爵的疑惑凑近,苍川也是直表心了中的疑惑,暗声对之发起询问的同时,也微微的侧目瞥向了一旁正忙碌于为他们准备出示“收藏”的坎诺特,
“他怎么会收藏有这种东西!”
少年向鸭爵展示了桌前的两把短刀,引导的话语中也带着那越发浓烈的困惑与不安,
“这个嘛......”
鸭爵的目光依循苍川的指引,停驻在桌上那两柄毫无二致的拆信刀上,
然而少年并未从自己的老板口中获得到期望的答案,
这只鸭子言辞中的迟疑以及面露的那鲜有的难色,皆已向他表明了一切,
博古通今的兽主也有遇到未解谜题的时刻,
同哥伦比亚的总统,马克·麦克斯一样,鸭爵似乎对眼前这位诡异行商的身份,
一概不知,
二者的相识好像仅限于其同问商人的身份,以及前者劫掠后者的多段“孽缘”,
“我明白了...”
未得到答案的苍川缓缓扭头,看向了近前正在摆放展览“藏品”的坎诺特,
那种对未知的不安紧接降临,
伴随着自己内心那极度的疑惑,少年灰白的眼眸变得极度冰冷,眸子中那金色的菱形也越发明利,伴随着被周身起伏寒风卷起的发丝,似乎化作一方金色的“牢笼”,将他面前的这位“锈锤”的领袖死死锁定,
......
“嗯?”
处于忙碌之中的坎诺特感受到了自己身后那蔓延的寒意,这位神秘的铁桶头停下了手中摆放“藏品”的动作,继而转身,与近前那位面露疑惑不安的少年四目相对,
“客人?您是遇到什么问题了吗?”
少年的凝视让坎诺特心底发毛,让他内心莫名产生出了一种被不可名状物窥见的紧缩,
但他还是立即摆出了一副沉稳耐心的模样,向之问询是否需要帮助的同时 ,缓缓迈步上前,竭力着展现着自己那友好顺从的姿态,
“......”
面对眼前缓步走近的商人,苍川并未即刻回应对方的疑虑,
他沉稳地拿起那柄皇帝赐予的短刀,小心翼翼地摩挲着短刀那幽寒的刃面,
“客人?”
见少年没有反应,坎诺特便继续迈步向之靠近,并再次耐心地发出询问,
“您是有什么问题......”
“!”
“呲——!”
此刻,坎诺特与少年的距离不足两米,
而就在他准备再次发问时,苍川突然发力,瞬间闪身靠近,
刃面闪烁锋芒,低温传递威胁,
精致而庄严的锋利刀尖刺破凝滞的空气,笔直地指向了少年面前那诡异的行上,
“坎诺特先生,我希望您能详细解释一下,这桌上“藏品”的由来...”
苍川冷漠的语词伴随着他突袭的动作响起,
少年右手持刀,左手轻敞,向商人做出指向示意,
“什么意思!”
“你们不是要会谈吗?!”
“【萨尔贡粗口】放开我们的老大!”
苍川这突如其来的“任性”自然是引起了周边“锈锤”们的不满,
伤重的“锈锤”出言辱骂,轻伤的匪徒持刀彀弩,
松弛下来的神经再次紧绷,宁静的凌晨再度紧张,
“大家都给我冷静点!”
众人的蠢蠢欲动自然是引起了鸭爵的注意,作为此次“会谈”的既得利益者,他连忙拉下了身旁红狼架起的弩箭,随后快步跑到了苍川与诸位“锈锤”的中央,调动兽主的权能,大声的在在场所有人的脑海中喊出那略带慌张的调停言语,少有的充当了“和事佬”,
“嗯?!”
鸭爵的能力不出所料的在众人的脑海中响起,所引发调动的惊异已然将这份僵持所击破,
但苍川的眼中依旧冰寒,手中短刀不为所动,
“客人,您是说我的那把拆信刀藏品?”
坎诺特也是深切感受到了鸭爵的慌乱,但他还是优先遵从了苍川的意愿,并未要求眼前的少年放下威胁,而是主动看向了桌上的物品,
“诚然,敢问阁下,你是否知晓这件物品的来历?”
见铁桶头做出回应,苍川亦是冷漠的做出回答,特地微微压下手腕,将自己手中的那把拆信刀上的黄金乌萨斯国徽向之展露,
“哦哦!阁下莫非是与乌萨斯皇室相关?!”
作为商人,坎诺特很快便明了了少年言语动作中的含义,随即便以一种惊异的神情道出了苍川的身份,并快速的朝着周围包围的手下摆手,示意其收敛兵锋,
“如你所见,无需多言,解释便是!”
即便面对坎诺特的让步,苍川也依旧没有放下直指其脖颈的刀刃,而是在简单的向之表示确定后,继而催促其继续对桌上的“藏品”做出解释,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此刻您指向我脖颈上的这把利刃,便是当今乌萨斯皇帝,费奥多尔·弗拉基米罗维奇陛下的信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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