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宣的不以为然,宫泽说:“宫宣,我和你之间的恩怨,和言言没有任何关系,你适可而止。”
宫宣和温言在一起只是报复他,宫泽心里很清楚,知道他不会对温言负责。
于是又说:“只要你肯放过言言,任何条件我都能答应你。”
宫泽千算万算怎么都没有算到,自己把温言牵扯到他和宫宣的恩恩怨怨当中来。
早知道这样,他当初再喜欢温言,他也会忍住那份感情,不去打扰温言,不把她牵扯进来。
宫泽的让步,宫宣的心里很不爽。
他这话好像他和温言是真爱,他是第三者。
当初,明明是他抛弃温言,是他离开温言的。
就算有原因,那也是他抛弃了温言。
走近宫宣,叔侄俩差不多高,宫宣轻声一笑的说:“放过温言?你怎么知道温言不是心甘心情愿跟我在一起?”
宫泽斩钉截铁的说:“言言不会喜欢你的,你不是她喜欢的类型,她也不会是心甘情愿跟你在一起。”
宫泽的肯定,宫宣眼神越来越冷,但还是忍着没跟他动手,只是一笑:“哦,是吗?那叔你可能猜错了。”又道:“俗话说,一夜夫妻百日情,我和温言在一起两年,叔你就那么有把握,我的这两年抵不过你的那半年。”
宫宣能感觉到,温言和他在一起时是很开心的,她没有他说的那么不情不愿。
“阿宣,如果你是想报复我,你已经报复了;如果你是想跟我一较高下,那我们公平竞争,言言如果不选你,你愿赌服输。”
宫泽这番话没有意识到的是,温言不想在他们叔侄两人中间做选择,她不要他们任何一个。
宫泽的提议,宫宣就这么看着他没有说话。
宫泽见状,问:“你不敢?”
宫宣好笑的一笑:“温言现在本来就是我的女朋友,你拿什么跟我谈公平竞争?”又脸色严肃的说:“叔,你如果没有其他事情,就请回你自己办公室,别在公司闹得影响不好。”
一直以来,宫泽都挺沉稳的,他俩斗了这么多年,他从来没见过宫泽失态。
今天看他这样,宫宣心里痛快,却又不痛快。
痛快,是因为报复了他。
不痛快,是怕他去找温言。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宫宣和温言在一起,早就不仅仅是想报复宫泽。
他在意温言了。
宫宣不接招,宫泽说:“我不会让你再欺负言言的。”
两年前那一走,宫泽自知负了温言,他没敢想过重修于好,却很自责她被自己牵连。
如果宫宣是真心待她,他会祝福。
但是没有人比他知道宫宣有多浑,而且他很介意宫宣给温言灌酒强迫了她,那是他捧在手心里的女孩啊!
望着宫宣,宫泽又补充的说:“还有宁雪的事情,我和她从来就没有什么,如果她对我有想法,那是她一厢情愿,这么多年你也该放下了。”
宁雪是宫宣的初恋,后来被撞破和宫泽在一起,所以他和宫泽的矛盾也越来越深,以至于后来报复在温言的身上,让宫泽也尝尝绿帽的滋味。
那时候,宫宣也谈不上有多喜欢人家,就是咽不下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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