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这事比起去问宋年，不如直接去问另一个当事人段忱。
于是他目光冷冷扫过旁边已然坐起身的段忱，问道：“你……没对少爷做什么坏事吧？”
都是千年的狐狸，在这里玩什么聊斋呢？
段忱知道自己撒谎肯定瞒不过面前两个人精，所以没打算说谎。
不过他确实除了帮宋年降温以外，什么出格的事情都没做，此时回答得也算是问心无愧。
“放心，我什么都没做。”
“我要是晚上做了什么坏事，还至于大白天的对小年动手动脚的吗？”
这确实说得有道理。
看对方确实不像在说话，秦泽川也暂时决定放段忱一马。
他贴心帮小少爷换好衣服穿上鞋后，才恢复了一开始冷淡生人勿近的模样。
“收拾好了就回学校吧。”
他眼神扫过在场的其他两人，“飞机已经停在门口了。”
宋年被秦泽川拉着往外走去。
在离开之前，他下意识扭头看了眼段忱的方向，却只见段忱脸色苍白的坐在床上，嘴角勾起了一个淡淡的苦笑。
还没来得及细看，宋年就已经脚步匆忙地离开了房间。
这回……他应该没有看错吧？
……
坐在私家飞机上时，宋年还在走神。
他频频往段忱的方向看，却因为找不到借口搭话而屡次欲言又止。
按照宋年对段忱的理解，就算他当面问段忱，段忱也不会承认自己身体不适的。
像他那样性格的人，向来不喜欢把脆弱的一面示人。
有什么心理创伤都自己憋着，憋着憋着最后就变成了性格扭曲的疯批。
正因如此，宋年在看见段忱在房间里对自己展露脆弱的一面时，才会那么惊讶。
不过，既然不能向段忱本人求证，宋年还有其他办法！
他转而在心中和系统对话。
“系统……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段忱看起来这么奇怪？”
系统这会儿倒是上线了。
它盯了宋年好几下，才终于没忍住开口：“你是真不知道吗？”
宋年一愣，更是一头雾水，“我该知道吗？”
见宋年确实没察觉到昨晚的情况，系统只能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昨天晚上你发烧了，浑身出汗，你没发现吗？”
被系统这么一说，宋年才后知后觉察觉到，昨天晚上似乎确实有些喘不过气，像是被鬼压床了。
不过后来好像是梦到了一个长了腿的空调，所以状态稍微好了些。
“那可不是什么空调。”系统直接点破，“因为你需要降温，段忱变成蛇形态给你降温，还照顾了你一晚上。”
“直到早上七点看你退烧了他才休息的。”
“双目呆滞一脸懵懂的模样也不是他装出来的，他当时是真的没缓过来，后面抓住你的手也只是在逗你而已。”
所有线索瞬间串联在了一起，一切都说得通了。
原来昨天晚上段忱默默做了这么多……
可是，为什么不告诉他呢？
明明只要说出口了，宋年肯定会好好感谢他的，说不定还会因此对段忱改观！
如果不是系统跟他说这些，他肯定这辈子都发现不了真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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