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把我兄弟的衣服弄成什么鬼样了?”扯了扯衣服,对方叫嚷着。
“我会赔你们干洗费用的。”
尽管心中认定是对方活该,奕晴秉持着息事宁人的态度,想借此平息此事。她快速地从钱包里面掏出钱,递给了对方。
不屑地看了看奕晴手中的钱,兄弟二人嗤之以鼻。
“你当是打发乞丐吗?这一点点钱就想了事!”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两人蓄意敲诈勒索。聪明如奕晴,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再多洗几次衣服,这钱都绰绰有余。”
“哥,听听这婆娘的话。”男人开口斥道,“草,敬酒不吃吃罚酒!”
见站在奕晴身边的张旭长得文质彬彬,又不敢多言,兄弟二人觉得不足为惧,不过又是一个靠女人撑腰的软柿子。
看似瘦弱的张旭实则早已经做好充分的准备。见对方偷袭而来的拳头,他轻而易举地截掉攻击。五指略用力,再度放开时,对方的手以极为不自然的方式垂放在身侧。
要不是碍于面子,被折断手的男子早就想大呼出声。
虽然忌惮张旭的身手不凡,兄弟二人也不好善罢甘休。要不传了出去,两人就别想再在这一片混了。彼此看了一眼,仗着人多势众,他们把心一横,再度冲了上去。
不多时,两人纷纷倒在地上,半天醒不过来。
见眼前的危机解除,奕晴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看着横躺在地上的地痞,她感激地对张旭一笑。
体内的安眠药渐渐起作用,奕晴眼前一黑,扑通一声滑到在地。
“奕晴,你怎么了?”一把接过奕晴,张旭将她放在高椅上,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脸蛋,心急如焚地呼唤着。
见状,酒保胆怯地从吧台后走了出来,颤着声音对张旭说道,“她,她,没事的,只是喝了加有安眠药的酒罢了。”
“你们这些卑鄙小人!”横眉怒视着酒保,张旭恨不得将他大卸八块。
“我也是万不得已才这样做的。”看了看地上的两个人,他指着其中一个解释道,“都是他逼我的。”
见事情被撞破,酒保扑通一声跪下来,“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张旭心里明白,眼前这个面色铁青的年轻人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将心中的怒火压了下去,从齿缝间挤出几个字,“都给我滚!永远不要出现在我眼前。”
怕张旭食言,酒保让人抬起晕过去的两兄弟,狼狈地逃出了酒吧。
看着沉睡过去的奕晴,张旭惊出一声冷汗。若不是他恰巧出现在这里,她会怎么样?想想真是后怕。
考虑到就这样将沉睡的奕晴送回家,可能会引起不必要的误会,张旭临时决定将她带往不远处的商务酒店。
安置好她后,他快速地到附近的百货商场为其买了几件换洗的衣物。在酒店女服务生的帮助下,奕晴身上那身脏兮兮的衣服被换了下来。
送走女服务生后,张旭起身往洗漱间走去,再度出来时,手中拿着一块用温水打湿的毛巾,轻轻地为奕晴将脸上的污渍擦拭掉。
紧紧地握着奕晴搁置在被子外的手,张旭的目光从未离开过她身上。
多年前,在那惊鸿一瞥后,她就深深地扎根在他心底。无可奈何的是,她已经是韩正阳的女朋友了。
那时,他们两人在闹矛盾,虽然趁虚而入不是君子所为,但他却义无反顾的向她表白了。可出人意料的,身怀六甲的她却毫无预兆地从他身边消失了。
在韩正阳之前,奕晴若先遇见他,结局会不会被改写呢?
床上的奕晴睡得极为不安稳,朱唇一张一翕,似乎在说些什么。俯下身子,张旭将耳朵凑到她身前。
“正阳,正阳,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对我?”
眼泪从紧闭的双眼中溢了出来,梦中的奕晴也在伤心地哭泣。看得张旭的心隐隐抽痛。
“许奕晴,他都伤你到这地步了,为何还念念不忘呢?”伸手拭掉脸上的泪珠,张旭在心中默默气起誓,“既然我回来了,别人休想再伤你分毫。”
看着床上的奕晴,张旭陷入了回忆中。
就算与韩正阳有姻亲关系,他也不经常出入韩家。追根溯源,他那个表哥向来高冷,表兄弟间的感情在许奕晴的事情后也有了间隙。
他记得那天,他受家中老人所托,驱车来到韩家,为韩正阳过生日。
众所皆知,致远集团是商界的巨擘。
尽管韩正阳为人比较高傲,但是就算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不少上流人士纷纷前来道贺。
张家尽管家境殷实,却也谈不上是大富大贵之家。之所以能在上流社会站稳脚跟,全仗着他的亲姑姑,也就是韩正阳的母亲嫁入了大财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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