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得到这些数据,并不是事情的重点所在。现在大家关心的是,你都捅了那么大的娄子,竟然没据实相告,到底存的是什么心?”
事已至此,韩维平也只能将满心的不安强压了下去,硬着头皮说道。
“可是,我手上的数据却跟你所展现的完全相反。”韩正阳好整以暇地说道。
“韩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绝大多数股东被韩家父子你来我往的对话给弄糊涂了,现如今他们只想知道事情的真相。
得到韩正阳的首肯,秘书也来到会议室的电脑旁,拷贝了一份资料。
“这才是事关跨国投资方案的所有数据报表,我父亲那份数据完全是捏造出来的假文件。”
闻言,韩维平头一晕,身子向后倒。好在身后的助手扶了一下,他这才借力使力地站稳。
分析师越过身前的老人上前一步,细细地浏览起来。
“严先生,以你的专业,觉得谁的数据更为可靠?”无视脸色苍白如纸的父亲,韩正阳问道。
回头对韩维平点了点头,严先生满是歉意地表示,“韩先生,对不起,我已经尽力了。”
都说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连严先生都这样说,韩维平知道自己再度惨遭滑铁卢。
看着报表上可喜的数据,股东的脸色立马阴天转晴。
“就说嘛,韩总怎么会是那样的人呢?一听,就知道是有人在造谣生事。”一个满脸赘肉,头发稀疏的股东说道。
见风转舵是这些人最擅长的,对于他们的溜须拍马,韩正阳根本没放在心上。此刻,他只想乘胜追击,彻底将那个老人扳倒。
“大家静静,先听我把话说完。”韩正阳顿了顿,“我希望集团能走得更远,发展得更好,不负大家所望。真不知道,我父亲为何会这样做。”
韩正阳话音刚落,一阵雷鸣般的掌声响起,韩维平的脸色也就越发难看。
“大家都知道,集团要想有更好地发展,必须严防狠抓行贿受赂风。不过,最近我发现,有些人却明知故犯。”
看了看众人,韩正阳没有再说下去。
“韩总,你这是什么意思?”见韩正阳话中有话,一个股东站了起来问道。
“事已至此,我也决定不再隐瞒。这几年来,我父亲不断对集团内部的高管行贿,详情如大屏幕所示。”
这些年来,韩维平为在集团内部培植势利,不断地对一些立场不坚定的高管实行贿赂。现如今,所有把柄都落在了韩正阳手中,他彻底地输了。
耳朵嗡嗡响个不停,韩维平觉得呼吸越来越不顺畅。眼前一黑,他忽然胸口一闷晕了过去。
救护车快速地停在致远集团大门口。不多时,众人合力将韩维平送上了车。
医院的走廊里,韩正阳静静地站在那。对于韩维平的安危,他显得并不十分关心。
不多时,身穿白大褂的医生走了出来。摘掉脸上的口罩,他唤了一声,“韩维平先生的家属呢?”
韩正阳上前一步,平静地说道,“我是他儿子。”
“病人心脏缺血,一时气急攻心才会晕过去。需要在医院休息几天,留院观察,如果没事的话就可以出院了。”交代完,医生就往下一个病房走去了。
看着病床上昏迷不醒的老人,韩正阳冷笑了一声,转身离开。
在韩维平躺在医院的那段时间里,集团来了一次大清洗。他安插的所有眼线,都让韩正阳给连根拔起。另外,最让他难以接受的是,股东大会一致同意解除他股东的资格。
韩维平的时代正式宣告结束!
仁爱医院V。
医院的走廊里空荡荡的。
VIP病房中,韩维平手上挂着点滴,身上接着监护仪,迷迷糊糊的躺在病床上。
这时,病房的门被人从外推开了。
一个身材异常高大的‘护士’推着车走了进来。
他目光冰冷的望了一眼床上的韩维平,熟练的打开输液器,将一管液体注射到他手上的血管中。
这时,韩维平突然醒了过来,看着进来的‘护士’,惊骇的说:“你,你是谁?!”
那人解开了口罩,如死神般的说:“主人要你办的事,你办不好,应该知道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不不!求求你,帮我求求主人,再给我一次机会。”韩维平焦急的说,一不小心跌下了床,摔得皮青脸肿。
然,那人后退了一步,蹲下身子,面带嘲笑的看着惊恐中的他说:“晚了,主人是不会给没用的人机会的。”
随即,韩维平猛地按住了胸口,脸上一整疼痛,呼吸越来越困难,他张大嘴,想说呼救,可是已经发不出声音。
随着韩维平出气多进气少,男人重新戴上了口罩,推着车,同来时一样走出了病房,没有惹来任何人的怀疑。
不久,韩维平被人发现猝死在病房中。
公司的事情终于告了一个段落,韩正阳就立刻订了飞机票,马不停蹄地飞往了奕晴所在的热带小岛。
许奕晴,我来了,你等着我!
塞班岛是太平洋上的明珠,四季如夏,风景秀美。在纯净的天空下,海水十分幽蓝。海浪涌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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