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同一宿舍,双方间的摩擦肯定少不了。当然,多数情况下都是奕晴再三忍耐,不与她一般计较。
“这位是?”看着边上的韩正阳,王琰开口问道。她向来势利,见对方一身普通的家居服,更不会放在心上。长得帅又如何,口袋里面没钱才是硬伤,她嗤之以鼻。
“我是他老公。”在奕晴尚未来得及说什么时,韩正阳主动开口介绍道。
“奕晴,你老公是做什么的?在哪里工作呀?”回转身,王琰迫切地问着奕晴。深谙王琰秉性的奕晴,心中忽感不悦。这个女人第一次见面就询问韩正阳的事情,难道是看上他了?
“在一家企业做管理。”她含蓄地说道。要是王琰知道韩正阳的真实身份,估计又将引起不小的风波。
不过,这次奕晴完全猜错了。对方接下来的一席话,让她大吃一惊。
“偷偷告诉你,我未婚夫在致远集团的一个分公司做总经理。若是你老公愿意的话,让我未婚夫帮他留意下有没有合适的岗位,这集团的福利待遇很好。”
这下奕晴可算搞明白了,王琰不是看上了韩正阳,而是想借此炫耀自己的未婚夫。看看韩正阳身上那身廉价的休闲服,她不禁笑了。
怕太引人注目,奕晴强制要求韩正阳换上她在夜市买的亲子装,没想到却引来了这样的误会。
正当奕晴苦恼着该如何拒绝舍友的好意时,一个长相诗文的年轻男子跑了过来,正是王琰的未婚夫。
“韩总,你怎么在这?”一见韩正阳,他就毕恭毕敬地说道。
什么,他是他们老板?
顿时,王琰脸上通红,尴尬至极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回到酒店,韩正阳接到了张秘书打来的越洋电话,“韩总,有一件急事和您汇报一下。韩维平死了。”
“怎么回事?”韩正阳拿着电话走到了窗前。
张秘书一五一十的说:“医院说是突发心脏病。韩家的人都已经到场了。”
“我知道了。等我回来再说。”
“是!”
挂了电话,韩正阳陷入了沉思。
韩维平之前的身体情况一直很好。这一次突然心脏病发,医生检查下来也说没有多大问题。
这就太奇怪了,为什么在他倒台之后,突然心脏病发猝死?
难道这一切,不是表面看的那么简单?
接到电话的第二天,韩正阳带着老婆孩子启程回家。
航班上,两个一大早就被叫醒的孩子早已经累得不行,沉沉地睡了过去。
细心的韩正阳却发现边上的奕晴有点闷闷不乐。
“怎么?舍不得这个地方?”见奕晴望着窗外飘过的云朵发呆,他疑惑地问道。
“嗯!这个美丽的海岛,真要离开了还真是有点舍不得了。”奕晴念念不舍地说道。
“只要你喜欢,以后每逢假期,都可以来这个海岛度假。”韩正阳笑笑说。
奕晴心中百感交集,若是一家子能一辈子呆在这个美丽的岛屿,与世无争,那该有多好。
尚未走出机场,眼尖的韩正阳就看见了张秘书。两人合力将行李搬上了汽车的后备箱,先绕路送奕晴母子三人回去。
在奕晴母子三人下车回家后,韩正阳才接过秘书递来的Ipad,不断翻阅着手中的资料,望着医院里,韩维平临死前的走廊监控,他皱起了眉。
监控下,最后一个进入韩维平病房的护士极为可疑。
“派人查下这个人。”
“是!”
可是,不管张秘书怎么查,就是没有关于这个‘护士’的一点线索。
韩正阳回到公司,致远集团的一切已经走上了正轨。
“集团那边的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看着那不断变动的股市曲线,韩正阳询问道。
张秘书简单地做了下汇报,“因临时股东大会的事情走露了风声,集团的股价不断下跌。不过,我们及时采取了一系列有效地救市措施,情况得到有效遏制并逐步好转。”
对于秘书的妥善安排,韩正阳满意地点了点头。
树欲静而风不止。能走到致远集团的金字塔顶端,完全得益于自己的小心谨慎,步步为营。
“韩总,这几天李小姐来公司找过了你很多次。”
韩正阳的视线离开了手中的Ipad,低语道:“我不想再见到她,帮我找理由推掉。”
张秘书点了点头心想,都说兔死狗烹,鸟尽弓藏。别怪老板薄情,只怨李菲儿野心太大,一门心思觊觎着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得知韩维平铩羽而归后,李菲儿心中不安。她多次到公司找韩正阳,都被拒之门外。事情无时无刻不透露着一丝丝古怪,让她如坐针毡。
本想从之前收买的眼线口中问出点蛛丝马迹,无奈所有的线人在临时股东大会后难逃被清洗的命运,无一幸免。
现如今,她只能采取守株待兔的办法,在集团不远处的面包房坐着等。
整整一个星期,她连韩正阳的影子都没见着。功夫不负苦心人,在苦等数日后,她发现韩正阳的车子从集团中出来。
二话不说,她驱车紧随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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