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一样冲了出去,将奕晴丢在了路旁。
眼睁睁地看着韩正阳驱车离开,奕晴心痛得不能自已。
眼泪像决堤的洪水,一滴接一滴地顺着脸颊滑了下来,滴落在紧紧拧在一起的手背上。
看着弄僵的两个人,张秘书脸上十分尴尬。他走了过去,眉头皱在了一起,低声问道:“你没事吧?”
明明相爱的两个人,何苦要互相伤害,弄成这样?张秘书心说。
“我没事。”她擦了擦泪痕,强迫自己坚强起来,可是泪水却还是不听话的不停的流。
“我叫车送您回去吧!”张秘书贴心的说。
“不用了,我自己会叫车。”
自打追尾事件后,韩正阳与奕晴的关系变得更僵。
为发泄心中的郁结,韩正阳干脆将全部的精力放在工作上,整天早出晚归。
可是即便这样,奕晴对他亦是不闻不问,无论他多晚回来,或是几天不回家,她都像是当他完全不存在一般。
最后,受不了奕晴的冷淡,他干脆不回去了,在名下的一幢别墅住了下来。
然而,韩正阳却不知道,奕晴做得这一切全都是装出来的。
她对他视而不见,只是不想让自己想起那件事。
到现在他都不肯承认车上的避.孕.套是他的,他坚持自己是清白的,没有和别的女人在一起,而奕晴却不相信。
她对自己说:韩正阳,对我坦白有那么难吗?为什么你就是不肯和我说实话。
对于奕晴的不信任,韩正阳也不想再解释。
于是,两人便一直拖着,始终没有说过话。
日子日复一日。
越是看不到韩正阳的身影,奕晴就越会胡思乱想,短短几周,他整个人都消瘦了一大圈。
而韩正阳这边也好不了多少。没有了奕晴的陪伴,他只有借助酒精的作用才能入睡,公司的各部梦经理无一例外的都当过他的出气筒。
一个星期天的晚上,经不住叶恣的再三请求,韩正阳勉为其难的带叶恣到了一家法国西餐厅。
然而,对面坐神似凝冬的叶恣,他的心里也只有奕晴。
简单地用过餐后,韩正阳轻拭了下薄唇,站起来与叶恣正准备离开。
刚到餐厅门口,他就被一个公司的客户给叫住了。
“韩总,没想到在这里遇见您!”
“庞总,好久不见!”
“韩总,我们有七八年没见了吧!这一次我一定要好好和你喝几杯!走,大富贵就在对面,我们好好聊下!”
不好意思拒绝对方的好意,韩正阳只能领着叶恣跟他们一起去了对面的KTV。
在韩正阳与客户相谈甚欢时,叶恣悄悄地退了出来,往洗手间方向走去。
她走到盥洗台前,拿出粉饼正准备补妆,就听见背后传来一声熟悉的叫唤声。
“叶恣,是你吗?”只见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目光中满是不敢置信。
叶恣条件反射地抬起头看了看面前的镜子,顿时脸色僵住了。
她怎么会在这儿?
“真的是你呀!我还担心是自己看错人了呢!”女人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显得极为熟悉。
“呵呵,玫瑰是你呀!好久不见!”被她紧拽着胳膊,叶恣实在没辙,只好任由她这么做。
在欢场上打滚多年,她认识一帮从事情色交易的姐妹。眼前这个叫做玫瑰的女子,就是其中的一个。
毋庸置疑,在芸芸众生中,叶恣最不想遇见的人就是玫瑰。
要是让韩正阳知道她曾经做过这一行,不管她是不是长得像她的女儿,恐怕他都不会再见她了。
“你这段时间都跑哪去了?打你的电话,老是空号。”睨了叶恣一眼,玫瑰极为不满地说道。
叶恣目光闪烁了一下,好不容易才编了一个较合理的借口,“原来的号码老是接到一些无聊的骚扰电话,我一生气就把号码换了,忘了告诉你。”
“我就说呢!”玫瑰抽了一支香烟,递给了叶恣一支,“经理说你已经辞职了。你的人缘向来都很好,突然不干了,生意一下子差了好多。对了,你怎么突然辞职也不说一声啊?”
摇摇头,叶恣拒绝了玫瑰递上来的香烟。她再也不想回到那种地方上班了。
玫瑰不以为意,点燃手中的香烟,老练的抽了起来。
环顾了一下厕所周边,见四下无人,她开口问道:“我刚看见你跟一个有钱的金主一起走进来,他人怎么样?钱多不多?”
见玫瑰做出数钱的动作,叶恣脸上慢慢出现了极不耐烦的神色。听昔日的姐妹嘴里吐出金主二字,她心里更不是滋味。
怕被人瞧见她跟个风尘女子絮叨个没完没了,叶恣不愿再多费唇舌。她极不自然地说道:“他是我朋友,并不是什么金主。我还有事,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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