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漾起讥诮:“我还以为你是来质问我,为什么要把你的人支开,好让你那好弟弟对许盈趁虚而入,带到地下拍卖场被一群畜生喊价。”
“我真没想到一大早,你竟然是关心那位已经沦为一船男人玩物的孟小姐?”
他的语速慢条斯理,让人听起来没有任何不适,“沈总请放心,她会有一个美好的旅途。”
沈靳舟面上无波无澜,只有在听到小女人名字的时候,不经意皱了下眉头。
他淡漠勾起唇:“霍尔这几年利用沈司言苦心经营博睿,昨晚就这么被我们端了,他没有记恨上您吗?”
秦礼倒了杯茶放在对面,唇角哂了一下,“他敢吗?”
他不是说不会,而是说不敢。
“现在是不敢,只怕有朝一日。”
“你这是担心上我了?”秦礼端坐的身体往后靠上背椅,姿态随意了些,“沈总果然面面俱到,对每一个人都体贴入微,难怪许盈能对你死心塌地。”
沈靳舟微微一笑:“秦总也果然是手段残忍,我总算是见识到秦总让人生不如死的本事。”
秦礼慢声:“皮毛而已,不值得一提。”
略一顿,他手里捏着茶杯,嘴角勾起少有的漫不经心:“不过,对于你的优柔寡断,好得确实不止一点半点。”
说起来,他们也认识很多年了,大多都是在商业场上,当过竞争对手,亦当过无数次合作伙伴。
对方是什么脾性,有一定的了解。
秦礼并不觉得沈靳舟在商业场上优柔寡断,倒是没想到在一些鸡毛蒜皮小事上,能如此鸡肋。
沈靳舟沉声:“许盈允许你这么做了吗?”
秦礼淡然:“我是她老板,我做事还需要经过她的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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